拓跋猎看着百里敬,动了动嘴,没说话,但要说没有打动是假的。这老头的坏脾气,实在也挺对他的胃口。
这一年的夏季,百里芸的日子过得驰驱繁忙,而又收成极丰。
就为他把百里芸带在身边,李孚如去找王府闹,父亲和大哥找他谈,百里柔跟他吵,统统人都在指责他,仿佛百里芸一旦跟在他身边,一辈子就被他给毁了。这还是第一次,有人站在他这边,问他说,需不需求帮手说话。
百里敬拉了他坐下:“不管你看不看得上我这个老头子,在我内心,你就是我的亲孙!你既然叫了我做祖父,我不管如何都为你做这个主!来,给爷爷说说,你是如何筹算的?”
这么奇葩的礼要搁在别人身上是要被人讽刺好久的,但素有“榆木脑袋”之称的百里将军做出来,大师又感觉理所当然。
如许,起码溪桑还能够在西北待一年。拓跋猎看百里老将军的眼神又靠近了几分,至心肠道:“感谢爷爷。”
李粮满也没在乎:“无妨,我就是问几句话,亲家如果忙,问你也是一样的。”跟着百里敦往偏厅走去。
京中关于百里府的风波就此停歇了下去。
从百里将军府回到户部尚书府以后没两天,腊八节到了,李孚如到了都城,暂住李尚书府中,而百里芸的病也养好了。
“好孩子!真是个好孩子啊!”百里恭敬重地拍了拍拓跋猎的肩膀,“爷爷明白了!这件事交给爷爷。等溪桑的病养好了,就让她跟你回西北去,一向住到她娘舅搬场。”
次日,拓跋猎和百里芸从百里府解缆,千里奔骑前去西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