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不是,已经在路上了吧?
“太子想要如何?”
太子悠然道:“要么,你跟孤走,医好孤的心疾,让孤能娶旁的女人。要么,你留下来,让姑姑筹办你的婚事,你嫁给我做太子妃,为孤诞育子嗣。这两条,只要孤有了皇嗣,便放你走。另有第三条,你现在就回绝我。等我回宫以后,你师兄第一个死,你门中的凶信会一个接一个地传出来,直至灭门。你本身选。”
苮清气得胸膛起伏,却不得不承认太子说的是真相。堂堂太子若要逼迫一个小小的医女,即使她的师门再短长,背后再有谁能够依托,也无人能够救得。
太子坐着没动,神态安然:“前日吓着你,是孤不对。今后除非你志愿,不然不会了。”
太子笑了。
也不知拓跋猎现在可知她有身的动静了?可曾也对着玉轮在顾虑她?
苮清下认识地后退。
苮清沉着脸,离得远远地福了一福,冷僻道:“不必。”
太子是借着督查南境之事悄悄绕路过来的。过完中秋,便不得不分开了。走时以伤势尚需顾问为由,带走了苮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