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又有任务来了,郝漠风眼睁睁的看着载满了队员的直升机向西而去,而他甚么也不能做。
“嘿,熊哥你也太不刻薄了。”
但是地雷跟个没事人似的,也不睬郝漠风,只顾着把嘴里的肉往嘴里塞,咽下去还回味无穷的舔了舔手。
周雄飞搬了个小凳坐到郝漠风身边,笑呵呵的跟他说着话。
“行吧,那我就勉勉强强承诺了。”
地雷贼兮兮的蹭到郝漠风边上:“兄弟,你看,我把我这套抗击打的硬气功教你,你给我弄几坛子酒好不好?”
写信的时候,郝漠风是欢畅的,因为他只要一回想起他们兄弟的旧事就感觉高兴,无拘无束,说不出的豪放。
看完这一幕,郝漠风是有些佩服了,不由点头。
“今晚不用饭,但是能够吃肉喝酒!老子宴客。”
回到宿舍,郝漠风开端写信,算算时候,分开家两三个月了,固然老妈已经把事情交代了个清楚,可他还是有些牵挂,惦记取那些朋友。
“嘿,你此人如何如许?”
地雷没啥大的爱好,也就是好口肉,好口酒。坛子里的酒隔着盖都能闻见香,他实在是馋得慌。
“得了吧,谁晓得你是更想吃肉还是更想泡妞。”
实在周雄飞这几日也发明郝漠风的情感有点不大仇家,要么就是望天,要么就是瞧着那些练习场上热得汗流浃背的兵士们发楞。
“有有有,当然有了,转头给你们拿过来啊。”
写完信,郝漠风坐在桌边深思着,不知不觉竟睡着了。
“我咋样啦?倒是你小子,不跟着出去练习,在这儿猫着干啥?”
第18章 地雷
“我是个兵,没错,但是门外那些兵都归我管,厉不短长?”
地雷熟门熟路的拿起汤勺,在肉汤里舀出块净瘦肉,拿在手上翻滚了两下就往嘴里塞。吃了肉不说,还将着汤勺喝了口汤。
炊事班里的其别人都闻声周雄飞的声音出来凑热烈,然后就是乱七八糟的说话声。
“稀客啊!”
“我说,你小子咋这么馋?现在这酒可不归我管了,别脱手动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