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空中翻了个筋斗,便稳稳地站在了屋顶,对视着面前的黑衣男人。他的手渐渐抬了起来,手枪的保险也已经翻开了。
“不对不对,我说错了。我确切不是你的兄弟。”鹰俄然转了腔调,对着洪虎贲阴阳怪气隧道,“你的兄弟是郝漠风,是吴甸!但是你做了甚么呢?你要杀郝漠风,并且你还杀了吴甸的老婆肖雯雯,也就是蛇。固然她本来就是个弃子,但你真能狠下心脱手,这让我很不测啊。”
“他可不是我兄弟。”说出这句话的人并不是正在和藏獒说话的鹰,而是洪虎贲本身,壮硕的男人神采淡然,冷冷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男人,“固然上面让我临时和你们一起行动,但别觉得我就会拿你们当兄弟。”
“就凭他爹是雪狼王么?”廖退思摇了点头,对鹰的这句话很不觉得然,“你错了,只要我有能够拉拢他的价码,他就不会不承诺。”说着他成心偶然地看了洪虎贲那边一眼,笑道:“比如你的兄弟虎,本来也是仇视我的,但现在却志愿和我一起做事,不是么?”
他用三根手指捏着刀背,对着面前的男人笑道:“反应还不错,如果换了别人,还真抓不住你。”
“无所谓,他们这些人的代价只在活着的时候才有,既然已经死了,那就一点儿代价都没有。”站在中间,神采木然的男人弹了弹身上的灰尘,对鹰的这句话涓滴也没有在乎。
现在的加拉丹,之前产生血案的那一栋大厦已经被缅甸当局完整查封了,不但四周贴上了封条,门口还站着很多缅族兵士保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