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手术,我就能做。”白大夫淡淡的对郝漠风说道:“一剪子下去的事,涂点云南白药贴上胶布,一个礼拜就能复原。脱,从速的!”
“脱裤子。”白大夫面无神采。
郝漠风从第一天到了新兵连昏倒以后,一病就是一个月,每天就是哼哼唧唧的躺在卫生室里,跟病魔做着抗争……不,是跟大夫做着抗争。
“每一次你都是真的病了,如何别人就不病呢?”白大夫毛躁了。
郝漠风呵呵的笑着,渐渐的走到医务室门口,翻开门拔腿就跑……
另有水土的题目,我身子骨本来就薄,我妈怀我的时候被吓到了,您猜我出世的时候才多种?三斤二两,跟个小老鼠似的,能活到现在都算我交运啦!呵呵呵……”
“哦,这个啊……我看了,这个是风水与水土的题目。”郝漠风一脸严厉道:“你看啊,我们军队的大门朝向南,对不对?我住的宿舍门朝向北,而是翻开门看到的就是走廊,恰好我睡的床吧正对着宿舍门。只要一开门,我都对着走廊,您晓得这是甚么?这叫煞呀,这是路冲煞,了不得啊!俗话说十个冲煞九个凶,人财耗尽多难病啊……
“甚么风水?我可跟你说了啊,我们党的军队不信那一套,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无神论,统统的牛鬼蛇神都要打倒!这里是军队,懂吗?”白大夫严厉的怒斥。
“少来这套!”白大夫把卷烟扔给郝漠风,冷这一张脸斥道:“我就没有见过你这类兵,我感觉我都能胜任病院的任何科室了!”
白大夫放动手里的东西,盯着郝漠风道:“对,你病了!刚来的时候是昏倒,醒来以后说拉肚子,这是肠胃科;接着你说腿疼,这是骨科;紧跟着你又胃疼,这是消化外科;然后说出虚汗头重脚轻,内分泌科;紧跟着牙疼,口腔科;再接着又是身材痒,皮肤科;呼吸短促,嗓子疼,呼吸道外科……
我不管你们为甚么来从戎,也不管你们抱着甚么目标来从戎,不管是为了找个铁饭碗还是在家把女人的肚子弄大跑来出亡,只要到了军队,就是好样的!来从戎,不管你干啥,都是为故国为群众做奉献!
“阿谁……您做过这类手术吗?”郝漠风谨慎的问道。
郝漠风腆着脸笑了,取出一包卷烟往白大夫的大褂里塞。
“郝漠风,你的病已经好了,能够去插手练习了。”驻队大夫规劝郝漠风道:“固然内里很冷,练习很累,可你如果不练习的话如何通过下连考核?一个月了,人家正步都学完了,你连齐步走都走不好……你这个兵啊,分到哪个连队全都是按照练习成绩来的,懂吗?你现在不肯刻苦尽力,下到老连队以后可就更苦了。”
第8章 装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