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方,残阳如血。
还单手开枪,逼格固然是够高了,也把成政的右臂给震得一抖一抖的。
角田新五来了兴趣,凑了更近了些。
一刀劈下,佐佐盛政的人头竟然没有飞起来。
又是叮叮铛铛几声刀剑的对砍,然后……
角田新五举刀就要砍,当然了,要砍的是佐佐盛政的人头。
叮叮铛铛叮叮铛铛,葫芦娃……
啦啦啦啦……
成政松了口气,一刀砍在角田新五的胸前!
角田新五很高兴,杀了佐佐父子已经是莫大的功绩,还平白得了一柄宝刀。
角田新五的一只臭脚踩在成政的胸前,熏得成政将近吐,但更要命的是,角田新五手里正握着那把刻有“土岐”的军人刀,刀刃正贴着佐佐盛政的脖子!
叮叮铛铛叮叮铛铛,本领大……
不晓得甚么时候,成政已经把插入他肋下的那把断刀给抽了出来。
角田新五眉头一皱,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吼怒而过,这父子俩如何了,婆婆妈妈的。
成政刚要举刀再劈,却被角田新五一把抓住了手腕,这一刀没能劈下去不说,变成了两人臂力的比拼。
佐佐盛政抛出了一个充足雷死人的话题,但角田新五的智商能希冀吗?
颠末端最后的发作以后,成政的守势很快就被角田新五化解了。再加上他在山脚下开的那一枪……铁炮的后坐力但是很大很大的!
这直接就导致了他现在后劲不敷,发力不敷。右手使不上力,完整不是角田新五的敌手。
两人的额头猛地撞到一块,成政被撞得晕晕乎乎,手上一松,军人刀终究被角田新五夺了去。
固然明知不成能,成政还是大声喊了出来。
比及角田新五凑得更近了些,他才听到一句很奇特的话。
拄着那把军人刀,成政艰巨地站了起来。
但他站起来以后,又被角田新五给踹倒了。
――然后在角田新五离他比来的时候,悄悄地割开角田新五的咽喉。
固然人头没有飞起来,但刀锋划过的处所很快呈现了一条血线,佐佐盛政的人头,也渐渐地从脖子上滑落下来。
角田新五听到成政开口,竟然又凑了上来。
“我****老母!”
一口血沫子喷在了角田新五的脸上。
然后他看到了成政眼中的歹意,他看到了成政嘴角扬起了狰狞的笑容。
“你说甚么?先砍哪只?”
角田新五狰狞地大笑着,既然已经讨取了敌军大将,就到了他文娱的时候了,踩死一只甲由有甚么兴趣?
莫非他不怕成政再吐他一脸血沫子?
角田新五笑着低下头,一寸一寸地逼视着成政,仿佛近间隔察看“甲由”也是他的兴趣之一。
“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