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了佐佐盛政,他只是个不幸的老头子!”
“我能够在柴田胜家面前建议,让你当城主!”
不晓得甚么时候,成政已经把插入他肋下的那把断刀给抽了出来。
成政刚要举刀再劈,却被角田新五一把抓住了手腕,这一刀没能劈下去不说,变成了两人臂力的比拼。
没了兵器、连肋差也没有,角田新五看着这个强大的仇敌,挥起醋钵大的拳头,锤在成政的脸上。
……很可惜,角田新五不是有那么高智商的人,此时的成政也还未生长到跺顿脚就让天下大名噤若寒蝉的程度。
成政高高举起了刀,再用尽满身的力量斩下。
“太弱了!比佐佐孙介还要弱!受死吧,佐佐成政!”
他满身高低,已遍染鲜血。
一刀劈下,佐佐盛政的人头竟然没有飞起来。
角田新五举刀就要砍,当然了,要砍的是佐佐盛政的人头。
左肋还插着半截军人刀,成政挣扎着想要站起来。
但角田新五可比成政强健多了。
暗语很平整……刀上也没有沾血,的确是一柄好刀。
角田新五的一只臭脚踩在成政的胸前,熏得成政将近吐,但更要命的是,角田新五手里正握着那把刻有“土岐”的军人刀,刀刃正贴着佐佐盛政的脖子!
莫非他不怕成政再吐他一脸血沫子?
痛痛痛痛痛!
角田新五的断刀也没有停下的迹象,倒是朝着成政的腋下刺了畴昔,“噗”地刺入成政的肋下。
西方,残阳如血。
全部过程如行云流水,角田新五和他身后的足轻们,全数都没想到,也全数都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。
又是叮叮铛铛几声刀剑的对砍,然后……
“你说甚么?先砍哪只?”
“别急,你渐渐说。”
成政嘟囔了一句。
――杀人?角田新五要杀的人已经杀了,看着仇敌在本身的脚下痛苦不堪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,比杀人更令角田新五镇静。
这是比杀人更欢愉的事。
他又在成政的胸膛上踹了一脚,这一脚的力量之大,竟然踹的成政呕出血来。
“看在你送我这把刀的份上,老子饶你一命!”
他很迷惑,但他的迷惑持续了还不到一秒钟,就感觉脖子有些凉。
四肢要一个一个地砍断,听着他们痛苦的嗟叹和嚎叫。
但是面对如许一个血人,柴田军的足轻们竟已丧失了进犯的勇气。
“我****老母!”
角田新五双手握着从成政那边抢来的军人刀,在成政的四肢上比划着。
佐佐盛政抛出了一个充足雷死人的话题,但角田新五的智商能希冀吗?
角田新五眉头一皱,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吼怒而过,这父子俩如何了,婆婆妈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