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今后就跟着刘某吧!收军!”刘毅一声令下,所部与降卒皆是随在他身后,只要徐晃铁牛对视一眼,这就完了,还是将军短长,不但技艺惊人,这嘴皮子也是溜的能够,今后定要多加学习。
“哈哈哈哈,公然是豪杰,与我报上名来。”刘毅大笑道。
不幸张勇闻得背后一声大喝已经是魂飞魄散,待得风声想起,避之不及下便觉胸前一凉,剧痛的同时竟然瞥见了透胸而出的戟尖!“刘毅一剑砍下张勇人头挽与左手,又奋力挥戟刺死手持帅旗之人,以后更将将人头挑与戟尖,大声喝道:
“我与伯明亦久仰将军之名,何如身受波帅厚恩,未想那张梁小人竟如此对待波帅,早有相投之心,只是不便行事,将军真肯既往不咎,收留我等?”管亥知是刘毅,面上暴露镇静之色。
黄巾阵中见刘毅来势不善,便有一将挺枪跃马来战,刘毅自山上蓄势而下,现在已是顶峰,浑身的血勇也被疆场的氛围刺激起来。
“哈哈哈,如假包换!”刘毅微微抬起血龙大戟笑道。
“刘毅!快传我将令,退!”俄然之间张勇与刘毅的眼神有了打仗,张勇只觉一股如山杀气有照本色普通的压向本身,那刘毅看着本身的目光便像是在看一个死人!身边虽有千军万马相护却不能给他带来一丝安然的感受,心胆俱寒之下立即下达的撤退的号令。
那黄巾将领虽也很有勇力,可怎能敌刘毅这般虎将?竟被他一戟横挑在空中又用力甩与马下,鲜血长空而起,场面血腥之极。前面黄巾士卒见敌军来将如此威势,不由一个个面如土色。
徐晃铁牛闻言虽是心中不肯,可军令难违,只得虚晃一招,双双退下,心中倒是都知主公定是见猎心喜了,不过也是本身无用,战了二十余合还是取之不下,此时汉军步兵也已经杀上,将这队黑衣将士紧紧围在核心,那二将目光望向刘毅,竟是无半点惧色。
此时汉军那面金狼旗号在黄巾士卒心中就如同索命之鬼,而那抢先手持大戟之人便是杀神临世,岂敢再上前禁止?刘毅铁骑所过之处黄巾军便如波浪普通的分开,无人再敢正撄其锋。
“此人是谁?还不快与我上前反对!”看着刘毅缓慢的冲杀而来,张勇也慌了神,只觉双股微微颤抖,沉声问道。
“禀大帅,此人便是汉军安北将军刘毅刘朗生,当日在长社城下击败波帅的就是他!那面金色狼头旗乃是此人独占。”立即有人出言。
黄巾军此时败势已成,疆场上满是奔逃的士卒,现在已经不是甚么战役,而是汉军双方面的搏斗,黄巾士卒的惨叫声此起彼伏,余众闻之奔驰更速,自相踩踏之下也是死伤无数。
“鄙人管亥(周仓),乃波帅亲军统领,本日有死罢了!”二人语气皆是斩钉截铁,面前的情势他们也知绝无生望。
“呵呵,俗话说有能者居之,志才你脾气刚烈,正所谓当仁不让,虎但是甘拜下风。”张虎也报以浅笑。
“挡我者死!”朗生轰隆般的一声大喝,手中血龙戟把稳猛刺,戟中霸气无双,一往无前,决是不斩敌帅誓不还。
刘毅率两千精骑自山上冲下,当真是人如猛虎,马似蛟龙!汉军步兵也默契实足的为这道铁流闪出一条门路,刘朗生一马抢先便冲到两军阵前,背后李铁牛手持一面金色狼头大旗,上书“安北将军劉”,旗上的笔迹雄劲有力,充满了一股肃杀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