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文台安在,还不快来受死。”恰是华雄。
“那竖子曹孟德刺杀某家不成,跑回陈留竟然冒充天子名义发诏,聚齐了十几路诸侯三十余万雄师想打入洛阳,活捉某家,本日特地调集各位将军,共商破敌之策。”董卓大声道。
众将一想也是,如此地形,纵有埋伏,也无大碍,想来进取不得也可全军而退,都是领命催动士卒往谷口而去。这实在也怪不得他们,南船北马,江东士卒舟楫甲于天下,可对西凉铁骑的能力却还未够正视,也为此次失利埋下了伏笔。
“主公,行军还需谨慎,须防敌军于谷口埋伏。”黄盖进言道。
此时也表现出了孙坚麾下士卒的练习有素,固然从未见过如此威武的马队,阵脚却也稳定,弓箭手在盾牌队的保护之下,箭如雨下,倾倒在冲锋的铁骑队中,形成了不小的伤亡。
“都督说得是,现在这孙坚觉得居高临下便可避我铁骑锋芒,实在恰是自寻死路,末将听候都督调遣!”樊稠出言道。
本来李儒算计虽精,但从时候上来讲华雄是没法赶在孙坚前面达到北曲谷的。偏是袁术怕孙坚占了头功,粮草是找尽借口一拖再拖,严峻影响了孙坚部的行军速率,恰是这点差别,当华雄到达汜水,留下徐荣守城后便直奔北曲谷安排好之时,孙坚离北曲谷另稀有十里。
“李先生另有何计算,雄洗耳恭听。”
华雄接令后正待出帐点兵,却被李儒叫住,董卓军中将领皆知李儒多智,华雄立即停下脚步,恭声说道:
董卓话声未落,那吕布已经闪身而出,跪与堂下。
孙坚引兵取汜水却被袁术各式禁止,军粮老是拖拖沓拉,好不轻易明天到了一批粮草,目下汜水关已然在望,他建功心切,当下催动全军,全速赶路,至于袁术,待己取关建功以后归去天然和他计算。
“好,樊兄,我与你步军一万,铁骑三千围困此山,断其水源,如他下山突围便以铁骑冲之,必可操胜算!我则引其他铁骑于彻夜分开,抄巷子去迎那袁绍大队,趁机突袭,以挫敌胆!”华大志中此时已有定计,便对郭汜叮咛道。
“李先生奇策,如此雄立即星夜赶往汜水关,依先生战略行事。”华雄细心考虑,觉得胜望极大,便慨然应允。
“相父,布得相父厚恩还未能相报,休说关外十几路诸侯,三十万雄师,布实视之如草芥。请得铁骑三万,儿必为相父大破之,当斩那十八路诸侯首级而回,悬于东门。”吕布掷地有声。
“都督不但将略过人,胆气更是无双,想来那袁绍也讨不得好去!都督放心前去便是,末将定将这孙坚尽歼与此!”樊稠所言倒不是阿谀,以万余铁骑便敢去突袭袁绍数十万人马,华雄确是胆气惊人!不过也不得不承认此计可收出其不料之效。
董卓话正说到说到一半,那华雄也是越众而出。
“诺、诺。“吕布华雄皆是躬身领命。
吕布下首一人也是威猛非常,黑面钢髯,乃是董卓帐下偏将军华雄,其他郭汜、徐荣、樊稠等将两下肃立,各个精力奕奕。
“那关外诸侯联军欲取洛阳,必先取汜水、虎牢二关,今华将军前去汜水迎敌,不知如何战之?”李儒缓缓问道。
“公覆言之有理,不过这谷口广大,内里开阔,纵有伏兵只要我军谨慎一点,应无大碍,被那袁术小人担搁光阴,某现在恨不得肋生双翼,通令全军,善加防备,全速通过此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