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与你八千士卒,当即赶往蒙县镇守,到后要详细刺探敌谍报来,若敌军至,只需死守,不要出战!”
“慢!大哥,敌军势大,恐严将军难与相抗,还是末将前去,必为主公稳守散关,大破敌军!”说话的恰是甘宁,如此良机敌军势大,他对刘毅派严纲如许一个新降之将前去非常不满。
“末将在!”严纲奋然出列,朗声应道。
“主公情意,纲已了然,这便立即前去散关,坐等主公雄师前来!”严纲站起以后又对刘毅深施一礼便回身而去,主公的信赖让贰心中感慨,此战本身必当尽力以赴,不让匈奴雄师有半点机遇。
“有将军在此,他还敢来范我边疆,真是不知死活!”
“严纲!”刘毅此次点将第一个喊得竟是本来公孙瓒部下的降将,倒是大大出乎甘宁徐晃等人的预感。
看着刘毅麾下将领一个个在那边镇静不已,公孙瓒手降落将严纲、单经等人也是心中佩服,强将部下无弱兵,刘毅本人就是豪气纵横,从有害怕,麾下天然也是如此,浑不以十余万匈奴雄师为意!
“主公无需自责,此等小人不敷挂齿,这匈奴向来狼子野心,窥我大汉斑斓国土,便是此次不来,来日也必将来犯,他虽勇悍,可却数次被公孙瓒大破,现在主公在此,兵精粮足,有何惧之?张虎言语之间信心实足,当然少不了也有些夸大,这内里天然有鼓励军心的意义,大战期近,士气可鼓不成谢。
“子才,志才病情如何?”张虎到时众将已经都在刘毅府中,之前外族也多有范边陲之事,不过量以袭扰为主,像此次这般出动十余万雄师倒是绝无独一,局势非常严峻!便是如此刘毅见了张虎立即便先问戏志才病情,众将听在耳中也是悄悄点头。
“你亦是八千士卒,稳守泰英!”
“诺。”单经领命而去。
“诺!”
“主公何来此问?纲岂是临阵畏缩之人,投效主公以后未建尺寸之功,今蒙主公信赖有加,岂能不去,某顿时便去整军!”严纲善领骑军,也是性如烈火,哪能经刘毅如此相问?
“将军之能毅自心知,不过毅可不要将军死战,而是要将军寻击破之,今番是军情告急,可速速解缆,明日我便尽起雄师随后而来!”刘毅见严纲如此,仓猝上前相扶,温言道。
“季明你军政双佳,坐镇北平我可放心,然志才之病你还需谨慎对待,我把刘六临时留在你身边,只要能治好志才,一应所需之物由你全权调配,我出征后毫不准他理事,只要卧床静养!”此时刘毅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戏志才,而即将要面对的十余万匈奴雄师他却谈笑对之,战役不是简朴数字的叠加,刘毅坚信部下的战力。
“纲谢过主公厚意,此去散关必为主公稳守城池,除非纲身首异处,不然毫不会放匈奴一兵一卒进入关内。”严纲闻言面露冲动之色,来到刘毅案前跪倒,颤声道。
“哈哈哈,想不到子才一介文士,却也是豪气冲天,汝之言语正与我不谋而合!他此番倒来得好,刘某需求叫他一战胆裂!”提到战事,刘毅立即镇静起来,他的情感也很快便传染了众将。
次日刘毅点起雄师,合计马步军四万余人,直奔散关而去!
“子才之心与主公并无二致,匈奴雄师现在不来,今后也会必来,今次一战便要将其打服,再行当日主公对乌桓之策,则不但除却后患,今后主公挞伐辽东也能得其助力!敌甲士数虽多,可也一定能敌主公精锐,还是先观敌势再行商讨为上!不过主公现在可修书一封与呼延硕,只需详告此事便可!”张虎似是成竹在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