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冷酷的声音重新顶传了过来,不重不轻,本来该被淹没在这一片嘻哈声中,可恰好因为说话的人是宋之昀,以是没人敢疏忽,霎间,喧闹的声音渐渐消逝了。
她如何就忘了,宋之昀说过,他要把她囚在身边的目标,是将六年前她带给他的痛都一点一滴还给她。
她像一只,供人玩耍、热诚、逗玩的植物。
“我本身扎。”阮软实在不忍心看小护士一向被他冷冷地瞪着,也实在不想忍一遍遍的针扎,宋之昀盯着她看,好久以后像是终究想起她也曾是个大夫,这才放开她。
阮软白着一张脸,渐渐地收回了手,但浑身还是生硬,一时竟站不起来。
阮软,阮软……
阮软,宋之昀。
小护士赶紧用棉花擦掉她手背上的血,阮软搓了搓手背,摸索了一会儿,捏着针头直接刺出来,刚好刺中血管,小护士调了吊瓶的流速,然后赶紧清算东西走了。
他恨她,恨她啊!
他一向在等她开口让他帮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