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长长的缠吻以后他移开了唇,眸色深沉地盯着我,嘴角挂着邪肆的笑意。我又羞又怒地冲他吼:“你占我便宜!”他挑挑眉,说:“这不叫便宜,是你想逃过这监狱之劫的赔偿。”我听后更加怒不成竭:“谁要用这类体例赔偿了?”
闻声一个美好的女声轻唤了声:“莫少。”与此同时两双脚走到了我面前,只觉身上的床重重一震,然后那两双脚就看不见了。
却听他道:“是还不敷刺激?”
我惊诧的瞪眼,他意义是要我再把他摔一次?另有如许的人啊,是摔上瘾了吗?
莫向北冷哼:“你到现在还没拎清楚吗?存亡都抓在我手上,至于用甚么体例赔偿天然是我说了算,也要我对劲才行。”
我战战兢兢地原路返回,遵守最伤害的处所就是最安然的法例,筹算就在莫向北的舱房四周找一个地躲起来,最好是能有食品的。
不知过了多久,终究感受上方的震惊停歇下来,我的脸一向埋在臂弯里也不敢昂首,只闻声有脚步声走动。忽而好似有道视野落在我身上,然后闻声两下小扣舱板。
但实际就是这位女人翻开了床罩在对我说话了,即便我赖在床底下也无济于事。只能硬着头皮爬了出去,这姿势若无人时倒也没甚么,可此时是在两双眼睛的视野之下,就显得很狼狈了。只听身后传来挖苦的扣问:“躲床下好玩不?”
我奋力挣扎,但只脱开了一瞬就被他给紧紧摁住,而这回他的唇舌不再如刚才普通温存,而是带着强势地挑开我的唇齿。
他的眸光一闪,突觉身下他的手钻进衣服里,在我错愕不安的眼神里他说:“干脆我就肮脏到底把你办了。”在那只收不竭游移快触及胸口时,认识到他并不是在恐吓我,扭曲着身材冒死挣扎,却只见他的眸色越来越暗,眸光也越来越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