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!”老民兵连长赵叔沟壑密布的脸都笑烂了,“我们民兵连的老弟兄们都抢着要来,我跟常指导员一合计就说――不中!咱牛现在是连长了,事情忙!去那么多人,咱牛还事情不事情了?都不准来,我跟常指导员就代表了!”
“啥啊?”田小牛迷惑儿,“这么金贵?”老赵和老常不肯给兵士,本身把筐子放下,颤颤巍巍抱出阿谁用布裹着的碑,立在地上。黑布一点一点被两位老民兵揭下来,暴露利剑形状的石碑。统统在场的官兵都惊呆了。三面刃的玄色石碑,利剑向天。每面刃上都刻着一行经心写就的楷书,字数不异,但是内容分歧。老民兵赵连长看着田小牛和兵士们:“这是我们民兵连的老弟兄们,一下一下轮番刻出来的!是送给咱牛的礼品,咱牛现在是束缚军连长了!这块碑,咱牛得立在内心,立在内心!”
特战二连连长董强中尉带着兵士们在重新喷特种停滞的迷彩色,一片烟雾,大师都戴着口罩微风镜。他摘下口罩走出来抽烟,田小牛欢畅地跟本身的兵士说:“命命命,这个命字好啊!命好我们就挂牌子,命不好他们就得喷漆!是不是啊,连续的同道们?”“是――”连续的兵士们怪笑着敲钉子。董强瞧瞧田小牛,对本身连队的兵士喊:“同道们,我们是民兵还是特种兵啊?如何混出去一个民兵连长啊?”二连的兵士们一片轰笑。田小牛哈哈笑着跑过来,蹭了董强一支烟:“你说我民兵就民兵了?”
“好好好!”赵连长和常指导员都是眉开眼笑,举手行礼。刘勇军和将校们巡查着军队,进了练习场。他们瞥见了,刘勇军笑:“如何,家眷来队了?”
两位老民兵鼻子一酸,都流出热泪。刘勇军果断地说:“我们不会孤负你们的希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