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抵他也没得选吧?”言豫津耸了耸肩,“太子和誉王,有多大辨别?”
“对啊,你爹,谢侯爷。他当时也在看楼上,叫停了刽子手后,他问齐敏:‘齐大人,性命关天,你确认此人犯正身无误?’”言豫津学着谢玉的口气,倒有七八分相象,“这句话一问,齐敏的神采立时就变了,只是箭已离弦,断无回弓之理,齐敏也只能硬着头皮说绝无不对,喝令刽子手从速开刀。你爹刚叫了一句‘刀下留下’,一辆马车恰在此时由巡防营保护着闯到了刑台旁,好几名营兵从马车里拖啊拖,拖出一小我来,你猜是谁?”
“就是刑部本身放的,当然没有海捕文书了!”言豫津顺手端起桌上萧景睿的一杯茶润了润嗓子,“我跟你说,何文新那老爹何敬中跟刑部的齐敏勾搭起来,找了个模样跟何文新差未几的替死鬼关在牢里,把真正的何文新给替代了出来,藏得远远的。直等春决以后,砍了人,下了葬,今后死无对证,那小子便能够清闲自外,换个身份重新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