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到这个,我正筹办与夏首尊好好谈谈。”靖王仰起下巴,气势实足,“入宫前我方才得报,明天本已发明巨盗行迹,追捕时却被悬镜司的府兵横空冲散,导致徒劳无功,我还想请夏首尊就此事给我一个解释呢。”
但是随掉队入殿中的夏江的模样,却令梁帝和誉王都吓了一跳。一个是吃惊于悬镜司首尊可贵一见的狼狈,另一个则是惊奇夏江的演技这么好,那满脸的疲累仇恨看着竟象是真的一样。
“甚么事啊?”
“儿臣受命来见,礼尚未毕,不知罪由何起,不敢擅请。”靖王还是伏隧道,“父皇素知儿臣痴顽,还请明训降罪。”
“劫……劫走了?!”梁帝一掌拍在面前的御案上,气得神采煞白,一只手颤颤地指向夏江,“你把话说清楚,如何会有如许的事?在天子脚下,闯进悬镜司掠取逆犯,这、这不是造反吗?!谁?是谁这么悖乱放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