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先生,”誉王被他这类不在乎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火,忍不住说话的语气减轻了几分,“本王不是在打趣,先生这般儿戏,倒象是没把本王的处境放在心上似的!”
前几天差未几穿了夏装,可今气候温骤降十几度,传闻重庆那边还下了强冰雹,现在这气侯到底如何了?
“没错,”梅长苏为客人斟了杯茶,推畴昔,“穆青当初留京,是以太皇太后为由,现在她白叟家薨逝未久,穆青就急着上表要走,一来显凉薄,二来会更招陛下狐疑。他现在又没甚么伤害,不如放心呆上一年,多看一看,多历练一下,也没甚么坏处。”
“据般若的谍报是如许。不过般若比来……有些让人绝望,好些事情后知后觉,更有些是错的。她思疑是有内奸,不然不至于那么些眼线,齐刷刷地接连断掉,连个讹夺的都没有。”
“誉王殿下,既然您已经看出那是陛下成心为之的,还着甚么急呢?”
“儿臣不敢,”靖王忙跪倒,“父皇的恩信,儿臣荷感。只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