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也是。”靖王点头道,“为了避嫌,儿臣不能去帝都。请父皇赐兵符,儿臣会在五日内率兵前来护持父皇母妃。至于帝都那边,请父皇自派亲信之臣前去求援,如果有援兵到来,算儿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如果没有,父皇也能够把本相看得更清楚。”
全部九安山震惊了起来,蒙挚按早已打算好的计划将禁军戒护范围缩小,快速沿山道、沟堑安插下数道核心防地。幸亏此处本是皇家猎场,山道以外可行人的小径全被封死,猎宫四周草场外有天然山溪环绕,坡度适合,山木甚多,采石也便当,叛军如果想从无路的崖坡爬上来进犯,一些擂木滚石他们都受不了,是以能够将防地缩得又紧又密,抵撤除一部分敌众我寡的优势。
“我附和殿下的定见。”梅长苏点头道,“这既是不测,也是机会,如何应对,如何操纵,都应当好好考虑考虑。”
“不一样。我们能够事前瞻望,制定多套预案停止防备,总比到时候措手不及的好。”梅长苏因为正在缓慢思虑,不知不觉间也顺手将靖王的腰刀一把抽了出来在地上画着,行动之谙练天然,让旁观的蒙挚滴下盗汗,靖王也不由呆了一呆。
“殿下放心!”蒙挚一抱拳,这四个字答得格外干脆。
“反上两三个就够了,不听话的能够杀。”梅长苏看了靖王一眼,“军中的景象,殿下更清楚吧?”
童路满颈青筋涨起,却又无言可答。俄然一跃扑向帐壁吊颈挂的军刀,拔出来就朝颈间抹,被蒙挚一把夺了过来。
梅长苏正要说话,突又愣住,看向靖霸道:“殿下有甚么设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