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但仅因为他无冤可平,并且因为他并不是阿谁笑睨天下、无人可及的萧景禹。
“你还是持续粗着的好。”梅长苏冷冷甩过来一句,“大统领现在很闲吗?靖王现在没时候管巡防营了,叫你给欧阳激物色一个合适的火伴,这事儿你办好了没有?”
“出去讲。”
“可说来也怪,”蒙挚耸了耸肩道,“他现在跟你一样,明显这么多欢畅事,可看起来人还是闷闷的。你闷是为了聂锋身上的毒,他闷甚么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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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长苏看了他一眼,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蒙大哥,你忘了我们接的是飞鸽传书了?谢玉现在是苦役犯,他的死讯最多通过驿马慢传,连加急的资格都没有。从黔州这一起过来,等莅阳长公主接到讯息,差未几也是一两个月今后了,时候方才好。”
蒙挚伸长脖子瞧着她迤逦而去的背影,又转头看了看梅长苏,挑了挑眉道:“小殊啊,我已经算是一个很粗的人了,但我感觉连我都能看出来……”
“宗主,黔州飞鸽传来动静……”
梁帝回銮的第二天,誉王满门成为了本朝第二个住进“寒字号”牢房的皇族,不知他囚衣铁索伸直在石制地板上时,可曾有想起过他阿谁在重镣下也未曾低头的长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