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……谁恶心?誉王吗?”
蒙挚和高湛闻言都有些不测,却都没有在脸上表示出来,只冷静领命。不过梁帝到底不是恩宽之人,沉吟了一阵后,他又弥补了一句:“从现在起,封禁东宫,一应人等,不得随便出入。”
梁帝抬袖拭了拭泪,咬牙想了半日,面色犹疑不定,也无人敢催问他。足足半盅茶工夫畴昔,他方叮咛道:“本日之事,严令不得别传,先隐下来。”
蒙挚看了靖王一眼,见他没有活力的模样,便踏前一步,问道:“飞流,是苏哥哥叫你来的?”
“你知不晓得苏哥哥为甚么要把他叫毒蛇呢?”
“请陛下恕罪,”蒙挚跪下道,“软禁太子事体严峻,仅奉口谕臣难以实施。要求陛下赐圣旨诏命。”
“嗯!”
“恶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