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诗语见辰南要给父亲看病,顿时一阵无语,心说这洗车的恶棍啥时候成赤脚大仙了,恰好父亲还如此信赖他,的确就快把他当哥们了,这厮也太能忽悠了吧,如果演砸了……纳兰诗语有一种想哭的感受,恐怕很难结束啊。
辰南话音未落,房门被推开,卓莺倩走了出去,前面跟着纳兰诗语,望着两个大老爷们叼着烟密切扳谈的模样,两个女人皆一头雾水,卓莺倩心说这才多长时候,老头子竟然跟洗车的搞的这么密切了?竟然跑到书房来密谈。
纳兰德立望向辰南,摸索的口气道:“小辰啊,要不我们先用饭?”
纳兰德立怀着非常冲动的表情站起,顿感身轻有力,精气神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,走了几步,虽仍然衰弱,却已经不再那么虚飘,脚步有力,行动安闲,从表面看已经与凡人无异。
“有体例治吗?”纳兰德立眼睛瞪的溜圆,那神态不是在跟姑爷说话,而是跟一名老成慎重的名医。
辰南让纳兰德立脱衣服做筹办,本身则从贴身衣服里取出一个兽皮袋,兽皮袋内插着九支非金非银的木针。
“那好,我们就在书房吧!”辰南说。
这九支针名叫九阳木针,辰南修炼《还丹金液歌》,体内有真气,天然能给病人治病、针灸,这九支木针便是他偶尔帮一名古玩保藏家治病,那位保藏家为了不使明珠蒙尘送给他的。
纳兰诗语望着两小我也非常不解,本来她还担忧父亲看不上辰南,现在看来本身的担忧是多余的,看来这厮还是真有手腕啊,竟然把老爹哄的团团转。
“有……”
辰南明白,老爷子得知本身能治他的病,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,哪还顾得上用饭,当即笑道:“阿谁啥,老丈人,我看我还是先帮你看看病,诗语啊,你们如果饿了就先吃!”
辰南让他在椅子上坐好,捻动木针,别离刺入他曲骨、气海、神阙、阴交、肾俞等穴位,先注入真气将他体内虚火炼化,用木针引出,而后用真气催发木针朝气进入穴道,再用真气指导朝气进入经脉游走,强化经脉和血肉。
“呵呵,小辰啊,既然如此,那你就先帮我瞧瞧病!”毕竟女儿在场,很多话不便利说,纳兰德立故作矜持。
“莺倩!”纳兰德立推了推老婆,意义女儿、姑爷都看着呢,别整的这么较着,在小辈面前如此失态多没面子啊。
“嗯!”卓莺倩忙斩了斩眼泪,想和辰南说几句感激的话,但是想到之前本身的态度,终究没美意义开口,而是满面东风地号召大师用饭。
一个时候后,辰南取下木针收好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歇息半晌说道:“老丈人,你站起来感受一下。”
“开饭了,走,用饭去!”卓莺倩本来脸上带着笑容,一见到辰南当即阴沉下来。
“我感觉很好,嗯……感受不错!”纳兰德立镇静地拉着老婆的手说道,此中包含的豪情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