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来了,总不能白手归去,这不是他的脾气,是以辰南向里走了一段,瞥见一个楼梯口,直接来到二楼。
“五十万!”
辰南在门前停下,门是关着的,辰南敲了敲房门,一名秃顶男人将房门拉开一条裂缝,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,“干甚么的?”
听他的口气拿钱天经地义,来这就是走个过场。几个男人怒了,呜嗷一声,三小我竟然从桌子底下各摸出一把雪亮的匕首,一起向辰南冲过来。
辰南就象身后长了眼睛,蓦地将麻将桌上的烟灰缸抓起,蓦地回身,一烟灰缸拍在光脑筋袋上。
雪亮的匕首寒光闪闪,杀气凛然,辰南轻描淡写地抓住头前一人的手腕,抬腿一脚将他踹飞出去,而后身形一闪,一记重拳闷在另一人小腹上,此人也飞了出去,辰南身材向后一靠,精确的躲过匕首,一记肘击打在第三人胸骨上。
辰南脸上仍然挂着温暖的笑容,望着为首的大汉,道:“我是要账的,把钱给我吧!”
“兄弟,你如果少了别说要,兄弟直接给你,可五十万实在太多了,我说了不算!”
“你特么没听到啊?老子是来要账的!”辰南懒洋洋地说道,底子没接他话茬。
“骂了隔壁,这有你说话的份么?”身后的秃顶蓦地跨前一步,就要抓辰南的头发,再来一记重拳。
二楼都是一个一个的小包间,内里不时传来有节拍的啪啪声和女人夸大的嗟叹声。
“当!”地一声脆响,光脑筋袋上一朵血花敏捷彪起,四溢开来,滴滴答答顺着脑门子往下淌。
“刷!”打麻将的几小我全站了起来,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内疚的青年这么狠,一下子都被震住了。
“砰!”房门被撞开,“嗷”的一声,劈面房间内一名浑身光溜溜,正趴在女人身上捣的欢的中年男人,闻声动静直接蹦了起来,上面敏捷疲软,多数被吓的不举了。
咽喉的刺痛,让这名凶人完整复苏,乖乖举起了双手,“兄弟,别乱来,叨教你混那里的?有事好好谈,别动家伙。”
辰南扫了眼房间,这间屋子面积不小,中间摆了一张麻将桌,四个身上刺龙画虎的男人正在打麻将,中间正对着辰南那名男人留着寸头,一道斜疤从眉梢一向划到唇角,看起来极其狰狞可怖,看气势几小我当中他就是老迈。
“就是这儿了!”
“往里走,上二楼,上去你就晓得了!”女人说完,又开端聊微信:“这位同窗,干一次八百,包夜三千,好,那我先给你发张照片,奉告你,我但是模特哦,从都城过来的呢,这都已经给你打折了……”
“那行,我也想被抬出去,我说美女,你奉告我你们经理在哪,我去找他!”
一滴滴鲜血顺着脖子往下淌,让男人的护胸毛都红了,刀尖上传来的凉意和刺痛,让他底子不敢低头看一眼。
“郑总在那里?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!”辰南顺手将匕首扔在地上,拿起桌子上的软中华夹出一根点上,剩下的直接揣进篼里。
待辰南走进房间,秃顶将房门封闭,如同一尊瘟神普通,面无神采的守在门口。
秃顶眼睛瞪的溜圆,难以置信地看着辰南,摇摆了几下,咣当跌倒在地。
“说了不算你装个几吧!”辰南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大汉脸上,大汉偌大的身材全部被抽飞出去,撞在铁皮柜子上,又跌落下来。就这一下几乎没把这位凶人打晕畴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