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必然还会再找到你的,毫不放弃。”一不留意便被他点中穴道,又听了他绝决的话,定身在原处的胭脂不由愤恨,看来燕陌已经不是畴前的将军了,是真的感染了贩子地痞之气,竟然利用如此滑头的招数。接下来,恐怕真要费些神再找他了。
“我也懂你!”
“办不到。”燕陌答复的还是硬梆梆的话。
“雾烈国的皇族都死光了吗?”心中战略没法瞒过夺目的胭脂,燕陌当下收起了荡子样儿,挖苦地笑起来,无所谓地踩在落雪当中,走向山下。从七年前他出走起,他就没有想过再姓燕,没有想过再回雾都。
“你走吧,我不是你们的皇子殿下,也不是你们的御风将军,只是荡子阿七。荡子阿七的家在水金城,不会随你回雾烈。”他说得没有任何转寰余地,眼神悠远浮泛地落在胭脂身上。甚么样的女子能如此英姿飒爽地站在他的面前,即不寒微,也不傲岸,只是冷――淡然的冷,捉摸不定的冷,飘漂泊浮的冷。是同他一样有故事的人吗?
“那你恐怕要绝望了。”燕陌嗤笑地扬起嘴角。她觉得她是谁?就凭她就想让他回廊、沧之城?妄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