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平静的景妃被皇室宗亲个人如此仇恨,终究有些坐不住了,又还不敢当即透暴露来,只得强压下辩驳之意。
“幻光!”群臣中有人嘀咕道。
姬修否定,取出密函拆阅,皱纹颇深的手有些抖,谨慎地摊开宣纸,张口正要念,却惊愣住不动了: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“恭喜明渊侯!”
“丞相大人说得不无事理,圣上为国度战死疆场,永垂不朽,我苍隐后代天然要继其鸿图弘愿,疗摄生息,以便今后卷土重来,完成先祖遗训。”又是定襄王牵头说话:“不过,齐家治国平天下,攘外必先安内,眼下外临敌军,国中无主怕是不可,是否应抢先建立皇室正统,再理表里政务?”
“这……”姬修手持密函念也不是,不念也不是,直犯愁,额上竟冒出细细的汗珠儿。
看清密函内容,定襄王不由喜色实足,双目如炬,像要喷火似地瞪向景妃与明渊侯,皮不笑肉不笑隧道:“景妃娘娘真是手眼通天呀,将密函捏造得惟妙惟肖,本王实在佩服!”各宗亲贵戚听他这么一说,也纷繁出言指责景妃,那里还顾及甚么尊卑体统。
姬修依言将密函递到定襄王面前,却并不交到他手上,待他扫看完内容后轮番揭示于宗亲们。
“军队丧失之大,前所未有!”
定襄王此话一出口,百官又群情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