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啪――’胭脂给了春华一巴掌,虽说力道不大,却也将她完整镇住。“你进宫的日子不短了,本宫从未曾打过你。你倒好,违逆不尊,是想本宫再多给你几巴掌么?”
“如果我能让漕州战局起死复生,有何不成?”她自大隧道:“没有人像我这般体味燕陌、熟谙席舒。除我以外,我想不到另有更好的人,能守住漕州。”
一听这话,临昭惶恐不安。她身怀有YUN,如何上得疆场?若真打起仗来,那还得了?“不可,娘娘不能去。”
胭脂大异,便问:“是你激发?从何提及?”
以玉镇纸,提笔蘸墨,胭脂挥毫疾书,最后还不健忘在已写好的作品下印上朱红的印鉴!只要有此为证,今后即便她有所不测,苍隐的天赋不至于乱套。
“你只交给丞相大人便是,趁便把我今晚所说的意义传达给他。”胭脂不提所书内容,只叮咛临昭送信。她晓得以临昭的性子,在未获得她答应前,他不会私行检察内容。
“漕州信使说,立则让兵士们下田帮着农户们在收粮,军民豪情有如鱼水。”临昭又道。
她不说,临昭只能照章办事,出宫送信去了。
公然,胭脂听后情感好了很多:“任何战事,粮草先行。歉收是件功德,亦能稳定民气!”
当姬修看完她所留下的手札后,百感交集,顾不得正阑珊鼓起的晚宴,将瀚淳丢在一边,带着奚柏、临昭敏捷冲向昭月宫。只不过,等三人赶到时,昭月宫早已人去楼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