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你的,爷儿几个找人,又不是找你……”先前的大噪门儿嚷嚷道,紧接着甚么东西‘乒乒乓乓’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!
“那另有甚么?”胭脂不明白地持续问下去。
“是,我就是怕死。”他抛下寥廖几字,有些失落。
“不满是。”他说了句至心话。
“雾烈国已经没有但愿了!”一句透着哀凉的话从他嘴里滑出,他的脸上溢着嘲笑和讽刺。从母亲死去的那一年开端,他就晓得雾烈国会有明天的结局。
“那我现在奉告你,你是雾烈国最后的皇子,你是燕陌,撑起雾烈国的天是你的任务,你逃脱不了的任务。你明不明白?”胭脂有些打动,伸直双手拦在他面前。她必然要将他带归去,必然要!
悄无声气地将马牵进后堂马厩,关上堆栈大门后,胭脂推着正熟睡的小庄:“小庄,小庄,快醒醒,回屋去睡吧!”
“我早就健忘我是谁了!”他夜一样深沉阴暗的双眼从胭脂身上移开,大声地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