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好二丫进门,见状当即冲了上去,扶住胭脂,“大姐姐,你这是干甚么呀?你病得可不轻,得好好养病,可不能这么下了床。”
“公子莫急,老夫现在就为你开一副药方。你按这药方去抓药,每日煎熬分三次定时给她服下便可。不过,她这病得涵养个十天半月才气舒缓过来。”郞中边说边走到桌案边,用早已筹办好的笔墨纸砚,写了一副方剂,交到他手中。
本来燕陌要亲身去抓药,男仆人好说歹说偏让二丫去,说是二丫更熟谙去药铺的路。燕陌只好作罢,掏了银两交给二丫,又在女仆人的说和下,仓促填了肚子,才守在床畔,抓住才子粗糙的手,眼巴巴地望着她,等她醒来,心中早已呼喊了千万遍。
再说外边儿偏间的燕陌一听内堂响声,十万孔殷地跑了出去,正闻声胭脂问他在那里,甚么也不顾地冲到了床边,对二丫视若无睹,抓起胭脂的手搁在脸上来回摩挲着,喜不自禁隧道:“胭脂,你终究醒了。你知不晓得当我瞥见你摔上马的时候,我有多担忧你。”
“公子,这位女人的身材已经耗损到了极至,气血严峻不敷,必是精力过分严峻,加上过分劳累而至。”郎中神采严峻,慢吞吞隧道。
“哎呀,你说呀,你会不会娶她?”二丫不依地问,楞是把燕陌问了个满面通红。
“二丫说得对,是担忧她。”燕陌笑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