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妃?”奚桓一怔,看向临昭。虽说他未曾命令制止后妃跟从,但此次为战前亲征,多有伤害,后宫女眷如何能够如此不顾大局?“这是如何回事?”
“是朕走得太急,不干你们的事。都下去吧!”奚桓涓滴不怒,甩甩衣袖,持续疾走,头也不回。
“皇上!这是物质储备的清单,请您过目。”范阳恭敬地递上文书。
“甚么?”修越与范阳同时看向乐延。
修越与乐延互望一眼。范阳则从速追着帝王身影去了,边追边叫:“皇上,储备清单……”
车帘规复如初。跪地的臣子们纷繁爬起。
奚桓神采一变,愤怒道:“她的确在混闹!”声音虽不大,却把跪地的两个内卫吓得直颤抖抖,只得连声道:“圣上息怒,娘娘执意要来……”
“但她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做雾烈国人。”凝重的声音后,富强的梅树枝条被荡开,暴露一张决计节制着情感的愁闷面孔。
“传闻一向在亲身安排各城门的戍守。”临昭回话道。
“圣上但是忘了?驻军雾都的右平卫将军回禄但是景妃娘娘的亲兄长!”临昭美意提示。
“圣上,景妃娘娘这会儿怕是已到宫中。既然已经到了,总不能不安设。”临昭缓缓隧道。
不久,远处宽广的大道上扬起一片尘烟。一辆看似浅显无奇的高大马车在几十名劲装男人的护送下,辗着如血的夕光仓促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