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一娘娘是真的甚么都记起来了,不肯合作如何办?您晓得,娘娘畴昔的工夫可并不比臣差!”提到工夫,临昭还真是对她刮目相看。
只是她的这些表示到了奚桓眼里,完整变了味儿。
过了一会,这脚步声垂垂消逝。想是在屏风以外亲身值夜的临昭已经会过来人。紧接着,临昭闪了出去:“圣上,臣有急事奏报。”
当晚,宴席散后,奚桓以景妃周车劳累为由,将其安设在雍德宫的一座偏殿里,叮咛人好生服侍着。景妃也算识相,见太医几次送汤药至瑰云殿,又见奚桓的确身材不适,便没敢多作滞留,满心欢乐地接管安排。毕竟来日方长,只要他身边只她一人,机遇多的是,也不差这一时半刻。
“她是不是记起了甚么?”奚桓目光暗淡,一失神,手中绢巾悠悠飘落在地。
临昭机灵地接了话:“景妃娘娘有所不知,圣上急于去迎你,刚出殿门就和送汤药的宫人撞到一起。这不,衣衫也没来得及换……”
“圣上,信使还说,月妃娘娘是伶仃出行,骑走了追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