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情感太冲动,从速诊断开方稳定伤势!”
燕陌挥手,散尽人群,手持丝绢一遍又一各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,冷静无言。若非鞭刑,她现在必然好好的,他也不会痛彻心扉。半月以来,他尽能够地陪在她身边,把一天当作两天在珍惜,不管他有多么想查清她身上的疑问,始终未逼问过她半句。他宠着她,不顾统统地宠,乃至不睬会席舒谏言,临时搁置战事。而做这些,仅仅因为他想具有她。
接下来大半个时候,统统人围着仍然哭叫不止的胭脂手忙脚乱。等被迫接管诊断、换药以后,她已经哭得全部嗓子都哑了。因为穴道受制,她穿戴新换的衣衫,只能直挺挺躺在床上,双眼就像两汪永久也不干枯的泉,不断淌泪,仿佛在控告谁普通。
“朕并不夺目,却也不胡涂。天下上不会有如此惊人类似的人,就算类似,也毫不会类似到连曾经与我共处时受伤的陈迹都那么逼真。实在和你们一样,朕也猎奇她经历了甚么,孩子的父亲是谁?为甚么她女扮男装呈现在苍隐军里,为甚么她要与雾烈作对?”
席舒当真思考半晌,欣然道:“不能!”的确,没有人会舍得杀死一个挽救过雾烈国的女子!
“军医……军医……”胆颤心惊的席舒像阵风似地冲出去叫军医。
“来两个侍女为胭脂重新包扎伤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