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白小楼剑眉微蹙,眼中的疼痛一闪而过,接着又冷冷道:“不知是哪一名苏蜜斯?”
“对!”灵芝悄悄拍了一下桌子,“依我看……这白小楼和苏梦雪本就是‘郎有情,妾成心’。不过为了保险起见,我们还是要去会会他。”
“哦,我明白了。”杜衡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,“苏蜜斯每次都会坐在这个位置。而他本日看向这边却发明苏蜜斯没来,因而便绝望了。”
灵芝屏气凝神谛视着台上的人。只见那白衣人站定以后,微微偏过脸朝东南角的方向望了一眼,而随即那浓黑的两道剑眉便蹙了一下。
白小楼只悄悄“哦”了一声,还是是面无神采。
白小楼思考半晌,说了句:“随我来。”接着便起家走了出去。
灵芝明白,这是戏园子里一贯的端方。她淡然一笑,取出那一两银子放在托盘里,又不疾不徐道:“不晓得白老板了局以后可不足暇?我对白老板敬慕已久,可否见上一面?”
他拎着那鼓鼓的口袋,又走回打扮台。只听“哗啦啦”,乌黑的银子从那口袋里澎湃而出,铺满了全部台面。
杜衡又是一头雾水,忙问道:“娘子,甚么有戏?”
灵芝听到他声音里按捺不住地颤抖,心下已然肯定。
灵芝又笑着对白小楼道:“就是每日坐在二楼东南角雅间的苏蜜斯啊。白老板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吧?”
“你这话……我听不懂……”白小楼的声音抖得短长。
待白小楼下台以后,那伴计又跑了过来,道:“白老板在背景卸妆呢。二位如果想见他,便随我来吧!”
白小楼却不睬会大师惊奇的神采,指着那满桌的雪花银,冷冷道:“这些都是苏蜜斯的恩赐,一两不差,全在这里。既然你们是她的朋友,便帮我把这些银两还给她吧!”
而灵芝和杜衡也实在吃了一惊。
灵芝故作恍然的模样,笑着道:“瞧我这记性,竟把首要的事给忘了。苏蜜斯……约白老板明日在‘连理堂’一见。”
“白老板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恭喜一句?”灵芝持续教唆着白小楼心上的那跟紧绷的弦,“唉,可叹苏蜜斯每次来脱手都那么风雅……”
灵芝听到他说“恩赐”二字,不觉在心中欣然一笑――她阐发得公然没错。苏梦雪自发得对白小楼的好,全被他当作了一种欺侮。他留着那些银两一文未动,便足以申明,苏梦雪在贰心中是特别的。
“哈,有戏!”灵芝乐得拍起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