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衡见灵芝笑得诡异,不由又瞪大了眼睛,大声道:“你别又瞎混闹啊!我奉告你,纳妾这事断断不成!”
杜衡翻了个白眼,嘟囔道:“她……她就是个药罐子,本来还指着她多赚些银钱。可如果娶回家,不但买卖没了,还不知要白白华侈我多少药材……”
金老板出去后,灵芝瞅了一眼她那俊朗的小相公,不由“扑哧”一声笑了。
灵芝闻言,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信步来到杜衡跟前,扬起下巴道:“你脑筋才不好使呢!”接着,她又转向金老板,笑嘻嘻道:“金老板,你想让我家相公纳妾,是不是也得问问我的意义呢?毕竟……我是正室!”
“噗……你个抠门的东西,本来是打这个算盘……”灵芝指着他,一脸的挖苦,“你脑袋进水啦?你娶了金柳儿,那这全部‘恒泰’钱庄就都是你的了,还用你辛苦看病赢利?你不消再当这个小郎中了,还心疼那几两药材?真是丢了西瓜捡芝麻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灵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杜衡只能报以谜之浅笑。
“哟,还是个挺有原则的小郎中!”灵芝笑着用食指挑起了杜衡的下巴。
“去去去!”杜衡没好气的推开灵芝的手,“归正我没钱纳妾,也不入赘!这金柳儿,我无福消受!”
“钱不是题目!”金老板双眼放光,“杜大夫,我们家有的是钱啊!我就柳儿一个女儿,就想着找个入赘的半子担当我这钱庄的财产……”
安然镇第一大财主――“恒泰”钱庄的金老板跪在自家的花厅里老泪纵横。那肥硕的身躯生生在空中上砸出“咚”的一声响。
灵芝转了转乌溜溜的眸子,道:“好,既然你态度果断。我就帮你个忙!不过……我医好了金柳儿,你可要请我到醉仙居吃烤鸭。唉,自从嫁给你这个穷光蛋,我都忘了肉是甚么味道了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金老板便本身打住了。杜衡也是一脸无辜地看着他。
“娘子!”杜衡看不畴昔,忙上前扯了她一把,“你别混闹了!金老板这么大年纪,你受得起这一跪吗?”
就如许,灵芝在杜衡质疑的目光中走进了金柳儿的内室。
杜衡也朝小女人的方向看了一眼,又叹了口气对金老板道:“您也晓得,我就是个穷大夫,那里娶得了柳儿女人啊?我这个娘子,还是上山采药时捡返来的呢!别看她长得挺水灵,可脑筋不好使……连本身叫甚么都不记得了……她那‘灵芝’的名儿,还是我给起的呢!”
这一跪,可把年青的小郎中杜衡给吓坏了。他从速起家去扶金老板,嘴里还忙不迭地说:“大夫本来就是治病救人的。可……可治病归治病……我如何能把柳儿女人收房呢?这……也太荒唐了……”
说完,杜衡从速把金老板搀扶起来。
“不好!”杜衡咬牙切齿道。
说着,金老板的眼睛向花厅的东南角瞥了畴昔。那边正坐着个十五六岁风景的小女人。虽穿戴一身粗布衣服,浑身高低却透着一股贵气。皮肤光亮白嫩得如瓷娃娃普通。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傲视神飞,正笑盈盈的看好戏呢。
杜衡没理烤鸭的事,只皱着眉问:“你?你会医术吗?我都医不好的病,你能医好?”
金老板喜出望外,从速给灵芝鞠躬。
“杜大夫啊,老夫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……她娘又去得早……您就发发慈悲,救她一命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