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宇道:“不必了,爷们另有事。明天就不在此地叨扰了。”
二人一前一后朝着东风之源走去。
世情恶衰歇,万事随转烛。
香气顺着琴音,朝着燕宇、萨沙缓缓飘来。
“砍吧,割吧!”,暗影中的人阴恻的说道:“我这阴风灯是元婴妙手祭炼过的,即便是上品法器也难以粉碎!”
“只是不晓得文秀蜜斯既然是大师闺秀,为何要在这风尘里摆酒设席?”
这时侍女翠珠端着一尊燃着熏香的铜炉走了过来。她将熏香放在屋角,然后笑吟吟的瞅着燕宇。
燕宇正在听琴,一股如兰如麝的香气朝他飘来。他突然变色:“不好这是个局!”
“好了,这酒没毒,你能够喝了。”燕宇把酒盅递给萨沙。
“爷!您不能杀我的。您晓得神兽帝国律法森严,我们这行都是有人罩着的!那人你获咎不起的。”
顺着萨沙手指,只见火线2里远的处所,有一处新奇的屋舍。房门前点着两具风灯。屋内似有阵阵琴声传出。
阴暗处一个男人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吼道:
没有人推,门却吱吱呀呀的翻开了。一名娟秀的小婢迎上前来:“二位公子,请进。蜜斯早已经为客人们备好了薄酒。”
“好高超的幻阵,让我们越陷越深!”燕宇道。
“呵呵呵”,绿杨荫里传来一阵开朗的笑声:“公子莫不是怕贱妾筹办了一杯毒酒吧?如果贱妾用毒酒把公子迷晕,然后细细炮制,那倒是不好!”
瞬息,血溅精舍。翠珠身首异处,香薰也被剑气搅成飞灰。
可那操琴而坐的才子却已经不见了踪迹。光影一晃,春意融融的闺阁变成了一处破败的院落。一盏慎人的绿色油灯耸峙在天井的中心。
“多谢蜜斯美意接待!”
“多亏兄长互助,现在我们该如何办?”
二人一前一后,顺着来路返回。但是走了半天,周遭的气温却越来越低。北风也越来越凛冽。不时有冷风异化着细沙迎,面吹来。
“二位公子,酒是方才温好的,还请享用。”
萨沙一把抢过酒盅,便要痛饮。一把有力的大手却拦住了酒盅。
萨沙镇静地喊道:“兄长,那边有一处屋舍。我们也走累了,不如去歇歇脚。”
萨沙晃了晃神,一脸惊骇:“兄长,我怕是中了邪!刚才我仿佛看到了一汪净水,净水之边有少女、人家。可被你这一拍,统统又都不见了。”
一声清脆的分裂声。阴风灯被漫天的剑气绞成碎屑。
“既然二位公子驾到,还请出去吧。”
一名大师闺秀操琴说道:“本来是二位远行的客人。翠珠,还不把陈年女儿红呈上来。”
“慢着,让我看看。”
自云良家子,寥落依草木。
顷刻,天气大亮。院落中呈现了一张枯瘦的脸。那人看上去30多岁,却少了一只眼睛。
燕宇取出一根银针,伸入酒里。银针却还是闪亮。
夫婿轻浮儿,新人已如玉。
唯恐萨沙亏损,燕宇只好亦步亦趋。
燕宇一脸警戒:“这鬼处所竟然有少女的闺阁!我看这非常可疑,我们还是不去的好!”
“小子,有胆!我们来日方长!”那人撑起一张红色羽翼,敏捷的朝着远方飞去。
“诶呀我的妈呀!好好一个大美人,如何成了癞蛤蟆!”萨沙一脸惊骇。
“还请贱妾为公子一一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