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平舟昂首看,门头朱红的牌匾上写着“阎王殿”三个大字,两扇大门朝两边敞开,内里透出昏黄的光来。
嵇山黑着一张脸走到龙飞白面前,顿了顿才问:“你没受伤吧?”
“远到都是客,之前有接待不周的处所,还请各位包涵。”在阎王殿见到的当然就是阎王,巴结拍马的客气话说得滴水不漏,完整颠覆了杜平舟他们对与“阎王”的认知。
应泽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身盗汗,他有些不敢看身边杜平舟的神采,但很快他反应过来,杜平舟早晓得他是真神转世,只是这么一句话应当没题目。
应泽心头一跳,道:“我们是来要人的,你如果只是想拜甚么大神,就不要担搁我们时候!”
龙飞白一脚踢开那把“大神”公用的椅子,嚷道:“我操!你们到底甚么意义,要杀要打就来,磨磨唧唧老子没工夫陪你们玩过家家!”
刚入坐,题目就来了。
嵇山盯着应泽的侧脸,闻言一笑,眼神深处藏着一份高深莫测:“家属秘史里提到过。”
龙飞白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,愣怔怔地想了一会儿,恼羞成怒地骂了句脏话,嘟囔:“老子如何不记得甚么时候贴上去的!”
“请坐。”
应泽和龙飞白都是实战型,讲究的就是个效力。发明这一击会被躲开后两人纷繁转势,一左一右夹攻。杜平舟和嵇山这边也没闲着,从阎王殿深处俄然涌出几队阴兵,各个寒甲铁刃,一米长的大刀挥得飒飒响。
应泽也感觉本身跟龙飞白有种特别的默契,他们底子不消做任何相同就能精确地晓得对方下一招的企图。
阎王笑道:“三界各有各的端方,冥界能成为三界之一,这端方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破的。”
“别胡说!”应泽下认识辩驳,昂首瞥见杜平舟看热烈不嫌事儿大的眼神,内心顿时一阵沉闷,一把将人搂过来,像是要证明甚么,狠狠吻了他一口。
“谨慎!”嵇山往手背一抹,一道暗红色的光飞冲出来,刹时超出龙飞白朝阎王撞去。
不过,他们的目标不是难堪一个带路的小鬼,耐烦耗尽的龙飞白率先跨国半米高的门槛,进屋就道:“唧唧歪歪的你们到底是搞甚么花样?!”
应泽看着伶仃摆在上位的椅子,神情冷峻,侧头问:“这是甚么意义?”
颠末刚才的事情,应泽也感觉快点体味了好,免得这个阎王再说出甚么事情来。
“嗯?”龙飞白回神,眨眨眼,然后怪叫一声反手将应泽推得远远的,“卧槽你恶不恶心,抱着我干甚么?!”
杜平舟一行人跟着对方往城的深处,这里没有鬼域路上的“人来人往”,走了几分钟他们一小我都没见着。
“看来你找到真爱了。”杜平舟幸灾乐祸的声音打断了应泽的思路。
应泽想也不想一口回绝:“你以甚么态度跟我撮要求?”
龙飞白一句接一句的逼问都被阎王四两拨千斤地转开了,他气得咬牙,嵇山抬手按住他的拳头,对还没表态的杜平舟和应泽说:“既然他们筹算先礼后兵,我们作陪到底?”
“你是不是搞错了?”应泽冷冷道,“我不晓得你说的荒冥是甚么东西。”
杜平舟沉默半晌,问:“前提?”
现在帝屋仙君灵魂复苏,荒冥尊者神力再现,阎王不信赖应泽还是阿谁一无所知的浅显人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