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府抓走赵贤的真正目标就是为了逼出龙牙。”
“应泽。”
但如果不这么想，事情会更乱。
“人已经带返来了。”应泽沉默半晌，道，“四宝已经集齐。”
木榣沉默了，山川海河自有它们运转的法例，就算是女娲娘娘也不敢随便扰乱。但这都是基于“道义”上的禁止，谁也不能包管，没有人会不顾天下百姓随便粉碎法例。
应泽排闼出去，瞥见木榣摇摇欲坠地站在门口。他赶紧上前扶住木榣，问：“你如何来了？”
应泽怔怔盯着杜平舟，俄然就豁然了，只要杜平舟好好地，开高兴心肠过每一天，脆弱又如何样？
应泽回过神来，回身朝北边屋子跑去。此时龙飞白恰好洗完澡，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，道：“我好了，你快去吧。”
“因为、因为人类死了太多，帝屋没能……”木榣磕磕巴巴，当年的事情历历在目，他很清楚整件事情的前后挨次是讲不通的。
应泽思路狼籍，手指眷恋地在杜平舟脸颊悄悄划过，他记得与杜平舟相处的每一个画面，记得杜平舟老是刀子嘴豆腐心，与鬼怪们战役的日子过得惊险却那么实在。
他甚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，竟然学会回避了？
“嵇山？”他往房间里探了探头，内里没开灯，黑乎乎的，龙飞白刚伸手摸到墙上的开关，听到脑后一阵风声。他前提反射地一偏头躲开，接着抬脚踹去，但对方对他的招式明显非常熟谙，这一击连毛都没碰到。
应泽神采冰冷，声音充满了恨意：“有人在用心粉碎，明显地火已经有了被毁灭的迹象，但死去的人却更多了，不信赖神的声音也越来越多，这分歧适常理！”
木榣悄悄一笑，表示应泽到院子里说话。
沿着木质的台阶走了一会儿，他脚踏上了坚固的空中。摆布看看，面前还是一片乌黑。杜平舟在墙壁上摸索，寻觅是否有电灯开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