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胡,没事吧?”
余警官翻开文件夹,让王警长看记录。
“想跑,晚了!”
韩昕转头警告了一声,见倒在地上的电动车行李箱上有两根皮筋,正筹算松开上面的钩子,把矮个子的双手先捆起来,就闻声矮个子嚷嚷着:
“这条,哎呦,一动就疼,不动也疼。”
“白跟了吧,走吧,早点归去睡觉。”
“行,我去走个法度,你从速去看看躺着的那位伤的重不重。”
“左腿,我的左腿……真不能动了,不可不可,疼死我了,拯救啊……”
“甚么意义?”
“小余,这应当是个曲解,老钱和老胡是跟了他一起,但老钱和老胡是在帮我们的忙。”
高个子城管只是连人带车往花坛上一倒,并且戴了头盔、穿的那么厚,韩昕不以为他摔的有多重。
“骗你做甚么,不信你去问老胡!”
“你也不准动,给我诚恳点!”
还没动你呢,你已经不能动了……
……
“你是城管,我还是公安呢!”
“我真是城管,我是城管协管员,你到底是甚么人?”
“少废话,诚恳点!”
再次回到紧挨着自行车道的人行道上,正深思那两个家伙是从巷子追过来,还是从矫捷车道上过来,就见那两个家伙已经超到了前面,乃至能模糊闻声他们说话。
四年没返来,四周的窜改很大,大到几近快认不出来了。
“先打120,先叫救护车,我快不可了,我的腿啊……”
韩昕这才重视到他年纪不小了,看着有五十多岁。
“不准动,我们是城南派出所的!”
韩昕手疾眼快,搂着矮个子脖子,猛地将他揪下电动车,顺势一个侧摔将他摁倒在地。
矮个子像打了鸡血,反过来死死攥着他的胳膊,够着朝警车叫唤:
王警长搞清楚来龙去脉,正筹办去查问已被节制住的“怀疑人”,就见一辆警车拉着警笛吼怒而来。
但不管如何说人家也是在帮差人做事,能够算是本身人,本来想畴昔道个歉,可又要共同特巡警大队的余警官扣问。
莫非是酒壮怂人胆,见有人大半夜落单,想抢一票过个好年……
……
“就是他们两个鬼鬼祟祟跟踪你的?”
这时候,跌倒在花坛上的高个子收回阵阵哀嚎:“我们真是城管,哎呦,我的腿,疼死了,不能动了……”
有人受了伤,乃至被救护车拉去了病院,这件事终究是得有一个说法。
有没有搞错。
因为就在此时现在,身后跟着两个骑电动车的家伙,并且从火车站一起鬼鬼祟祟跟到了这儿!
旋即合上文件夹,看了一眼正躺在花坛上喊疼的高个子城管,又回身看了看正欲言又止的矮个子城管,转头问:
“好好好,我不动,你对峙一下,我这就叫救护车。”
王警长缓过神,下认识指指“怀疑人”:“小余,你是说他也报了警。”
……
……
“好甚么好,内里这么冷,你又穿那么少,这儿不是说话的处所,费事你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。”
“做甚么,你做甚么?”
“那问完以后我就走了,剩下的事我就不管了?”
“我们不是在搞警网融会、警格加网格吗,老钱和老胡固然是城管协管员,但现在也帮我们做事,每周要供应十条信息,发明违法犯法线索要上报,发明形迹可疑的人也要上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