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鹃道:“很多战兵家眷随军在后勤。如若裁撤,自是要跟回客籍。后勤要跟着减少么?”
林望舒等民气道:惩罚你妹,你憋笑都快憋不住了!
管平波正色道:“我们搬去北方,洪夫人你筹算如何办?”
二人说着话,穿过了绣球花圃,走到了紫藤架下,顿觉暗香扑鼻。孔彰笑道:“南边的花木好,翌日迁都,便再难有此风景了。”
李玉娇道:“张司长行事过于过火,且先命她返来, 去镇抚部下的武学好生上几日学, 观其态度, 再做筹算。”
“五星红旗顶风飘荡,胜利歌声多么清脆;歌颂我们敬爱的故国,从今走向繁华强大。”
管平波点头道:“我并不筹算立即裁军。只裁军非小事,何人该裁撤,何人该挽留,是个详确的活。再则退伍甲士的生存该当如何?这些我们该早作预备才是。技术兵不怕,他们多有一技之长,便是分开虎帐,只怕各厂矿都要抢着要。战兵则得做上岗培训才行。”
紫鹃于战事打仗颇少,故不知兵器细节。孔彰等人长年作战,知识还是晓得的。佛郎机、噜嘧铳、红夷大炮等,光看名字便知非本土原产。先前大师伙一叶障目,不感觉能造出先进火器的西洋有何了不起。待到见地了火器研发的整套体系,方知更新迭代的前面,是包含了多么力量。陈朝亦有火器厂,但复刻西洋火器的陈朝造不出缝纫机。
管平波笑笑:“我挺恨他们的。”
紫鹃忙道:“是了,多年前,陛下命我等寻访橡胶,因此后勤部多有刺探南洋事件。橡胶暂未见踪迹,然南洋动静却略知一二。那处已叫西面来的红毛洋人占了。听闻他们亦常用火器,不得不防。”
孔彰没好气的道:“你还是说政务吧。”
各级镇抚被调回武学上课的多了, 这等罚酒三杯的措置, 与没罚有甚辨别?李玉娇不痛不痒的发起, 管平波轻描淡写的点头,半句不提被关进内门的男人们, 是否该重获自在。满朝文武谁能不知管平波的态度?
孔彰欣然道:“我晓得。我与孔家亦是,中间隔着迦南与两个孩子的命,没法把他们当亲人。”
管平波道:“甲士少了,军需天然少了。多出来的工厂我预备转为民用。亦可处理部分退伍甲士的失业题目。”
张群道:“只怕愈演愈烈。”
管平波最恨纯洁牌坊, 张焰雪行动看似特别, 倒是刚好挠到了她的痒处。只怕张焰雪不独不会不利, 冬眠两年, 待世人忘了她公开违纪之事,便能直上青云路。这女人做起官来,按例是心黑手狠脸皮厚, 半分不比男人差啊!
韦高义道:“我们虎贲军现在在陆上的战力,说以一当十都不为过。但是水上始终没有多大的建立。我觉得将来的侧重点,该方向水军扶植才是。”
管平波斜晲着孔彰道:“那说说家务好了。孔尚元还在应天上窜下跳,你筹算如何着?”
“没有他们的步步紧逼,我父亲一定死那么早。”管平波垂下眼睑,“固然,人缘际会,让我入了窦家,借此一跃而起。且,即便我父亲长命百岁,也一定抗的过陈朝末年的无序。事理是这个到理,但内心过不得。”
管平波放松的靠在孔彰宽广的胸膛上,笑而不语。能节制生养,女人才算真的有与男人一战的资格。不然想要出头的女性,要么不婚,要么不育。为了梁朝女官的将来,生长科技乃重中之重。不过,除了天赋异禀的极少数,平常女人再轻易有身,生个五六胎也就到头了。她已生了三个,应当达到不孕不育的目标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