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代明主,不就是让老百姓衣食无忧么?
管平波噗的笑了,真想得开!
肖金桃嫁入窦家几十年,窦家又有茶树,少不得与官宦打交道,故她能够讲一点不咸不淡的官话,到张明蕙就不可了,往下练竹贺兰槐更是出了巴州,就是哑巴聋子。想着家业,肖金桃非常附和丈夫的决定,遂笑对儿媳们道:“并不是很难,你们渐渐学着,也不消说的似都城中普通,将来能与太太们闲话便可。太太们亦是五湖四海而来,一定就说的比我们强。”
一语说的管平波也笑了,元宵日日挨打,从不敢有一句抱怨,便是因为回到家中,比在她手里难过的多。都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年纪,叫遣送回家,只怕当天夜里就要被爹妈打断腿。
管平波点头:“人不算笨,偏就学不会法度。”
师者,需求严肃。管平波打单弟子的体例,便是说完一大串事理后,再在板上列力学公式。弟子们见此鬼画符,一个字也看不懂,只感觉他们师父的确是神仙普通的人物,不独文武双全,还会降妖画符,无所不能,心中更添叹服。
话毕,那位史先生,名唤史柔的站起来冲世人福了福身道:“奴见过老太太,太太并奶奶女人们。要让奴说,这官话啊,不过是多听多说。我们本来在故乡度日,也是除了巴州话,别的一个字都不会。到了京中做买卖,几个月就精熟了。”
窦向东见人到齐,笑呵呵的道:“说来,我们家里做了官,一应端方该讲究起来才是。我本日请了两位先生来家,”说着与人先容,“这位是吴先生,那位是先生家的娘子,姓史。两位先生曾在京中谋生,讲的一口好官话,今后家里少不得同州里的老爷们来往,也别尽指着老爷太太们磕磕碰碰的听我们的土话。多陪笑容事小,倘或会错了意,就事大了。我们爷几个长年在外头跑,南来北往的人都打交道,倒还差不离。我请先生们留在家中,你们娘几个好生学学,使的人也跟着一起。现在身份分歧,再似平常普通下里巴人的,我是要恼的。”
张明蕙低头深思了一回,嘴角俄然溢出一抹嘲笑,你既日日出得了风头,我便借你一阵风,助你扶正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