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中义看着大哥的背,又扫了一眼二哥:“我说的算,你给个实价,全包。”
大哥二哥一向在看4000元高低的杉木货,那些货木料不厚不薄,做工不大详确,外型偏于吝啬,刘中义看不中,他单独围着一个柏木的转上了。
刘中义听得别致,问道:“我之前见乡村里抬棺的就6小我或8小我,另有几小我在中间扶着,起庇护感化,路上抬累了,棺材不能着地,得用板凳支着。这个材这么重,如何弄到山上去?”
“用这么贵的材,死人能活过来吗?”大哥说。二哥在一旁嘿嘿笑。
“大侄子的大货车50多万买的,二侄子在泰国一年挣30多万,你俩没钱?连我也瞒?”
“两位兄弟,话可不是这么说。”老板给大哥二哥递烟,“棺材就是死人的房屋,当然越贵越好。贵有贵的事理,檀木棺和金丝楠木棺贵的高达百万,因为它们埋在地下几百年乃至上千年不坏,能一样吗?就像咱大活人的屋子,富豪们住别墅,穷的住土屋,一下雨这里漏那边漏,能一样吗?”
老板看了看刘中义:“你是长幼吧?你能当你哥的家?”
第二天下午,二哥和姐姐姐夫们全数到齐。大哥家的侄女秋菊和二哥家的侄女冬梅都在告假中,来不了那么快;大侄子正在路上跑货运;二侄子在泰国,一时走不了,不回。刘中义让庄瑶把买卖上的事安排安妥后,和姐姐们在同一天达到。
“……存款还没还完呢!你二哥家侄子有那么赢利?你好好问问!”大哥已经满脸肝火。二哥听大哥这么说,回应道:“你听谁说的?捡钱哪?!”
“那你想买啥价的?乐队得四五千,棺材再买贵了,团体算下来得五六万,咱亲戚自家少,不是搞亏了?”大哥说,“我看人家的棺材都是几千块的,咱又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,穷骚干啥?”
老板细心瞅了刘中义两眼:“哦,看来你是大老板。你听我说,全包的话,我请车得花去2000块,你那边上山不费事,不然还搞不定。如许吧,全包3万5,全程办事到位。”
贵的裂缝小,乃至没裂缝,用手抬的时候很吃力。刘中义发明便宜的棺材所用的木料,有的不是整块的,是拼接的。老板说,这是便宜货,有的人不讲究,有的人没钱,啥样货都得有,做买卖嘛,就如许。
刘中义试着用手去抬,但纹丝不动。老板见他似故意动,撇了大哥二哥,跟了过来道:“这位老板,这一口是顶级柏木的,是这里最贵的。它是独板制作,这一行叫全盖、全墙、全底和全转头,比十二根原木做的棺要重多啦。重1050斤,别说你了,李元霸来了也抬不动!”
“长幼,看中这个了?不消看这么好的吧?”大哥问,转脸问老板,“这口啥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