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庄瑶想了想又问,“你爸也不留个遗书把遗产做个交代,让先人闹冲突,真不知他咋想的!”
“我呸!”庄瑶撇撇嘴,“啥固执!就是内心没老的。依我看,他们巴不得老的早点儿走才好呢!老的走了好分遗产呀……呃,大姐手上有6万块钱,你哥他们提早晓得不?”
“想起来啥?”
“这个很好了解呀,大哥二哥当然是靠不住,除了两个哥,只要大姐在家嘛,再说,大姐对老的咋样,你不是也看出来了?”
“那就只能如许了解,俺大看重的是伴随,而不是钱。”刘中义说,“咱给钱给的多,那是因为有才气给,能者多劳,这说得通。我在打游击的时候,不是没给过家里一分钱吗?”
“不过分。”刘中义说,“我一开端也如许想,但俺大走的前几天,跟我说的那几句话,让我想明白了,贰内心明白得很。他奉告我他的做法,申明他那样做是有本身的考量的。”
“如何推理?”
刘中义说:“俺大给二哥钱,暴露了蛛丝马迹,被大姐发觉了。大姐估计是3000块钱。这一点,俺大姐猜对了。但大姐说俺大也给大哥3000块,我估计是大姐推理的,然后使了诈。”
刘中义把父亲那晚跟他说的话说给了媳妇。庄瑶听罢,沉默半晌才道:“你爸也是用心良苦,但愿你弟兄3个敦睦相处,互帮合作。但是你两个哥也忒不像话了,没任务心,不知戴德,自擅自利。他们能帮你啥?我看只要你帮他们!”
刘中义说,热烈热烈也好。吵架有吵架的好处,大姐不说一番薄话,大哥二哥还不晓得本身有多卑劣呢。
“你爸为啥把钱交给大姐?”
庄瑶听完,忿忿不平起来:“按说,死者为大。你爸已经走了,我不该说他,他的一碗水真端平了吗?没有!他给你大哥二哥的钱,有一半是咱给的,我如许说,不过分吧?”
刘中义说:“我也是想不明白,俺大是识字的,大事理晓得很多,按说不该这么胡涂……对!我想起来了!”
“按说是如许,因为咱都没证据。”刘中义说,“不过,俺大既然把钱交给大姐,必定是有交代,或者说他料定大姐不会私吞。”
“你爸跟你说的啥?”
“啥意义?”刘中义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