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赵弯弯笑语盈盈地拉着韩靖成的手:“韩大师,我的闺蜜很标致哦,还是我们绵河县顶级的白富美,您此次如果帮了她,今后说不定就能够抱得美人归,少斗争几十年呢。”
“好了,既然你晓得错了,只要韩大师能够谅解你,我就不跟你计算了。”刘宝印摆了摆手,看着韦军冷声道。
……
看着诚意实足的韦军,韩靖专内心的肝火也消逝了大半。
听到刘宝印这么说,韦军眼巴巴地朝着韩靖成看了过来:“韩大师,明天是我有眼无珠,不晓得真人劈面,还请韩大师谅解我一次,今后我再也不敢了?”
韦军带着几分等候、几分思疑,快马加鞭地朝着家里赶去。
莫非这个小和尚真有甚么独特的才气,不然的话以刘宝印古板的本性,如何会信赖一个装神弄鬼的臭和尚?
一念及此,韦军脑海中灵光一闪,对了,本身最大的爱好不是买彩票吗,几近每个月都会买好几次,话说这个月买的彩票他还没有拆开看呢,莫非所谓的大功德来自于这些彩票?
“多谢韩大师大人有大量、多谢刘队长大人有大量、多谢嫂子大人有大量,那我这就走了。”看到韩靖成不跟他计算了,韦军大喜,从速向韩靖成、刘宝印和陈卓伸谢,忙不迭地分开了素道斋。
韦军嘀咕着,俄然想起韩靖成明天说过他会碰到大功德,话说甚么样的事情才是大功德呢,以本身所处的位置和环境,又能够碰到甚么样的大功德呢?
喝着喝着,陈卓的一群标致女同事都有些喝晕了,说话有些不着边沿起来,更有一些大胆的直接坐到韩靖成身边,靠在他的身上,想要让他帮手测算休咎。
看着一个比一个要求离谱的美女们,韩靖成满脸苦笑:“各位女施主,占卜休咎、测算休咎耗损太大,就算是老衲也不敢常常动用,并且这么做更会有天谴。除此以外,老衲法力有限,很多事情都测算不出来,各位女施主就不要能人所难了。”
陈卓皱眉道:“本来是如许,没想到他这么不识好歹,等他碰到了祸事,就晓得韩大师的短长了。”
“对呀,如果占卜休咎、测算休咎真的那么简朴的话,韩大师现在恐怕早就名扬四海、富可敌国了,又如何会待在竹林山德福寺那样的小处所。”陈卓也为韩靖成辩白道,劝说一群女同事不要做的过分度了。
“我也要我也要,人家现在好穷呢,就差一张五百万的彩票拯救了,韩大师您就救救人家吧,让人家中一张五百万的彩票便能够了。”
“一点儿小事罢了,韦施主不必介怀。”韩靖成淡声道:“只要韦施主记得老衲的话,天然安然无事。”
韩靖成点了点头,在陈卓和刘宝印的簇拥下回到了包间。
“老衲明天在绵河县碰到他,发明此人面相奇特,既有天降洪福的卦象,又有血光之灾的卦象,以是就警告了他几句。”韩靖成笑道:“没想到此人觉得老衲是个江湖骗子,当时就把老衲赶走了,明天偶尔相遇,他还要找老衲的费事。”
至于真的碰到大功德的话韦军会如何做,韩靖成模糊有了一些猜想,不过他并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。
看着仍旧有些口是心非的韦军,韩靖成无法地摆了摆手,表示韦军能够滚蛋了。
既然如许的话,还是从速回家看看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