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隆阿腮帮子鼓鼓的,两扇鼻翼笑得一抽一抽的,他小声道,“二哥,在官学里,您的字……?”
赛虎也请愿似地叫了起来,吓得管家腿一颤抖,顿时悄无声气地退了出去。
“让你拿,你就拿,费甚么话!”胡进宝的牛眼睛一瞪,仿似就要脱手,吓得管家一挥手,叮咛道,“去,拿来。”
岳老爷瞅瞅他,半天没言语,在坐的世人也都不说话,厅堂里一时氛围非常沉闷,俄然,岳老爷说道,“那敢问这第四味药是?”
“一万两!”肃文慎重地说道。
“无功不受禄,咱拜年是礼数,你拿了人家银子,那是大风吹来的啊!”肃文一屁股又坐了下来,端起茶碗,一口气喝干了内里的茶水。
管家将信将疑地接过来,倒是“扑哧”笑出声来,“肃二——爷,您不会挨了一棍,胡涂了吧,我们岳家从明万积年间就干的是岐黄的买卖,……哎,您这个方剂如何只要三味药,前面这味是甚么,如何只要分量呢?”他抖了抖手中的药方,似笑非笑地看着肃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