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会后,礼亲王府外敏捷砌起围墙,一代枭雄、一代议政王今后长锁宫禁,整日与一方天井作伴,度此余生了。
“老叔!”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济尔舒不由热泪盈眶,他一把擦干脸上的泪水,
而咸安宫里,官门生们又普通复课,阿里衮却已被绌,咸安宫新任总裁恰是本来的副总裁秦涧泉。
“老二,身为你的老叔,事到现在,我明白你让我进府的企图,因为,有些话,你只能对我讲,我,能够替你禀报皇上。”荫堂看看济尔舒,主动替济尔舒把要讲的话讲了出来。
济尔舒神情落寞,枭雄末路,令民气酸。
畴昔了,都畴昔了,“老叔!”济尔舒有些惊奇,乃至于肃文也不得不喊了一句,“王爷!”荫堂才如梦中醒来。
荫堂看看众保护,“你们出去,我与礼亲王伶仃说话。”
三位议政王大臣、四位八旗亲王、四位上书房大臣、议政郡王贝勒、十二位部院尚书、都察院摆布都御史、并九门提督及八旗都统、驻京各营将军、提督,外加各部院摆布侍郎、直隶总督,摆布翼前锋统领、副都统、总兵、副将,二百余人会合太和殿。
“王爷,您不能去啊!”
“再说,你还是****嘛,本朝虽没有丹书铁券,但削爵留命也是可行的。”
经议政王大臣在京集会会商,礼亲王济尔舒被革去王爵,革去议政王大臣职务,即行正法的结论予以采纳,着济尔舒永久圈禁,只等年关各督抚进京,议政王全部集会予以终究确认。
“王爷,我们护着您,杀出去!”
济尔舒也看看荫堂,却寂然长叹一声,沉默不语。
肃文看看荫堂,见荫堂不出声,他看也不看那些虎狼普通的正黄旗保护,却仍站在荫堂身畔。
济尔舒密会张凤藻,荫堂是晓得的,此话一出,荫堂更加肯定,济尔舒没有扯谎,他隐晦地答复道,“张氏一门,三代为相,眼里只要皇上,没有其别人。”
“老叔,就是这个意义,满朝四顾,我还能信谁?”济尔舒的语语中有一股悲越激昂之气,“我身故,或枭首或凌迟或绞刑,济尔舒不皱一下眉头,打一个颤抖我不是满洲男人,但,正黄旗几万将士,另有他们的家眷,我不想他们落个正黑旗的了局!”
荫堂走出来,“都给我把刀放下!”他一挥手,道,“牵一匹马来给礼亲王。”
“对,杀出去,杀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