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开门的是一个女人,大抵五十来岁,一米七多的身高,足足高了小草半个头,高高的颧骨,嘴唇挺大,一手抓门一手抵墙,用眼尾扫着刘小草,看起来有点不好惹。
“我刚才追着一小偷过来的,看着他躲进你家里了,要不……”
小阁楼里空间小,并且在顶层,每次放工回到家,一开门那劈面的热气竟比屋外的温度要高上十来度的模样,非常闷热,一扇小小的窗户也根基不顶用,小草身上统共就还剩一千多,底子不舍得买电扇。
刚来的时候,刘小草都是用盆在小阁楼里洗,这边还没洗完,那边就又出一身汗,洗了给没洗似地,特别是刚开端的时候,底子不适应这里的高温,早晨热地睡不着觉,几近都是刚睡着又被热醒。
那女人手劲挺大,一下子把刘小草推倒在地上,刘小草就这么四仰八叉地倒在那边,有些愣神地看着房门在本身面前“砰”地一声关上。
“啊……”屋别传来一声惨叫声,紧接着传来乒乓的倒地声,另有花盆破裂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