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谈甚么?如果还是要辞退我的话,我无所谓,明天便能够不来,别忘了明天是你强让我留下来的。”狠狠瞪了他一眼,白迟迟抢先进犯他。
“说,到底是谁派你来的?”他沉声问道,脸上没有任何神采,冷肃的模样让白迟迟有点儿心慌。
他的大手上有种浓厚的男人气味,她惊奇的同时心砰砰乱跳。
她满身都在颤抖,声音也因为激愤变了调:“你混蛋!你无耻!”
她在颤抖,是惊骇,还是跟他一样有所反应?
谈就谈,归正他对她也不会感兴趣。
她芳香的气味挑逗着他早已亢奋的神经,热血敏捷沸腾,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。
白迟迟的确是傻了,她如何就该死的健忘了本身没穿胸罩的事?
“啪!”在他愣神之际,她用足尽力的一掌号召上他的脸。
“放开?这但是你自找的!”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,把她往门上一顶。
“嘘!别叫,别吵醒了小樱桃。”他在她耳边轻语,声音嘶哑,许是离她太近,耳畔被温热的男性气味拂过,满身忍不住一颤。
太奇特了,他真疯了?
“竟然敢打我?”他厉声喝道,她英勇迎视着他,身子犹在颤抖。
“对!谁叫你欺侮我!我恨不得杀了你!”
“去我房间一趟,我要跟你谈谈!”不容置疑地号令完,怕她不肯,他没有拿开她嘴上的手,另一只手抓住她细滑的手腕用力拉她。
想也没想,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就要死死咬下去。
那边是别人从未碰触过的处所,就连秦雪松也没有摸过。他凭甚么摸她?热诚她?那是多贵重的第一次?她的心都要碎了。
“甚么谁派的?没谁派啊!”他说话如何这么奇特,她又透暴露无知天真的神采。
唔唔着晃了两下头,她柔滑的唇瓣在他粗糙的手心划过,仿佛她在吻他,挑逗他,让他刹时感遭到了一股电流。
随即想到他是个同性恋,她就放弃了抵当。
他呼吸早已不平稳,粗喘着,在她咬上之前,蓦地放开了她。
被他拖着上了楼梯,进了他的房间,他才放开她回身关上门。
他冷哼一声,蓦地伸手,一把抓住她碎花裙子的红色花边领子。
懊丧,耻辱,她的确要崩溃了!
“还说不是引诱?你连内衣都不穿,胸用心往我手上送,就是想要我摸你吧?”
女人,本来摸着女人的感受如此的动听心魄。
“啊,你干甚么?”她用力儿扭摆,想要摆脱他,柔嫩的胸脯震颤着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挨上他的手掌。
手俄然松开了衣领,快速下滑,结健结实抓住她……
“放开我!放开我!”冲着他失声惊叫,他的双眸却像染上了一簇火,跳动着,要把她烧了似的。
深更半夜孤男寡女,她刹时想到这两个词,很本能的就要抵挡他。
鹰一样的眼还在盯着她的脸,她的眼眸中是深深的恨意,乃至是恨不得杀了他一样的恨震惊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