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说了!”白东麒内心有气,现在甚么话都听不下去,梁茵情一开口他就不耐烦的打断,吓得她微微一愣,庄凉薇又不满的看了儿子一眼。
她内心瑟缩一下,想了想还是上前一步,低声安静的解释:“明天的事情,真的不是东麒哥的错。我从巷子回家,路上碰到了那些暴徒,他们本来是要对我……但是因为我跟爷爷学过太极拳法,他们一开端粗心,没有得逞,反而被我踢伤了……厥后,估计他们也是恼羞成怒,才拨出身上带着的刀和钢筋之类的东西,我当时觉得本身就要被他们――谁晓得,东麒哥恰好赶来。明天如果不是东麒哥救了我,估计我就真的出事了――”
此言一出,在场的人才认识到这个题目的严峻性。白政伟本来内心就对儿子怀着不满与仇恨,此时听闻老婆的话,他冷声道:“这也是他咎由自取,看他今后还敢不敢如许张狂。”
白政伟固然在内心赞美着儿子早晨的行动,但是他这类目中无人的态度倒是千万不成的,当下冷声一喝:“你又狂甚么?逮着谁都生机!那里有点男人汉的气势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