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刘思远任务在身,不敢喝,只能用饮料陪着碰。
“一百万出头。”
他考虑沉吟着道:“实在有人已经找到高文成扣问开球房的事,都被临时挡了归去。我是这么想,将来真到合作那一步,公司每一家球房牢固占比百分之二十五,跟合股人各投入一半……”
“我可不打赌了。”
前者还好,不担忧她找自个催债,不担忧她缺这么点钱,后者一向让他比较头疼。
没想到现在氛围会这么好。
司徒静改正:“我是想投资你,咱一块把这行做起来。有句话是这么说的,投资,归根到底投资的是人,其他反而不是最首要的。再则如此稳妥的买卖,远景一片光亮,我为何不能试上一试?”
刘思远直接当是打趣:“你把我卖掉都不值一百万,我拿啥跟你赌。”
夏季,不管渴不渴,喝点啤酒蛮舒畅。
刘思远反应慢几拍的同时,有所意动。
“不,在我眼里你的代价不是钱能衡量的。就像我现在这类处境,谁要能确保我安然放心,每月出一百万的人为我都必然会把他留在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