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他而言不是天大的事,加上一打仗下来,高文成此人不错,别的倒也不太首要了。至于利润,不赔就是赚,最多就是亏个耗损这些。顺利的话,还挺有远景,难怪王一白被忽悠的存款都想做。
先王一白一步把酒瓶拿到手里:“大中午的,差未几行了。成哥,这家伙酒品不好,今儿就喝到这。等有机遇,我陪你喝好,你方才说到哪了,持续。”
王一白酒骤的醒了:“思远,你从速给咱姐再打个电话,先订个几百张。这么赢利还干啥球厅,咱卖球桌。”
他不止一次听王一白在他面前提刘思远,能让如此桀骜不驯的人推许,他以为对方应当是那种有点高山仰止的,看他打电话时候的模样,确切也像。没想到一打仗,如沐妖风。
俄然的窜改,让一名刚下车的女孩忍不住愣了愣。
高文成喉结动了动:“临时十五张够的,剩下的能够用斯诺克跟别的品牌的球桌补齐。”
高文成直乐,拘束感刹时消逝。
高文成如醍醐灌顶,听的错愕不已。
从小熟谙,豪情抽芽时暗恋,长大后结婚。就算是段孽缘,好歹是缘分。再说两家干系一向挺不错,就前些年于家发财了,才渐渐冷淡的。
他考虑了几秒:“成哥,你方才说最大困难是球台对不?费钱怎会买不到?不可多掏点钱呗。”
刘思远动机闪过,走近,笑着打量他身边的高文成。有旁人在,没再直接称呼小白。
高文成半斤酒下肚,说话却极稳:“这是人公司的生长战略,用心搞的饥饿营销,恰刚好点的球手还都认这一套。我说三个月把球案弄来,已经不轻易。当然如果买二手就没这困扰,就是太贵,比新的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