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靳司满足的起家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,返来后便看到床上小女人娇憨敬爱的慵懒睡颜,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微嘟起,如黑丝缎般柔亮的长发随便的散落在红色的床单上,白净光滑的颈侧及锁骨处盛开着一朵朵瑰红色的梅花,黑、白、红三色的激烈组合,勾画出一幅妖娆魅惑的画面。
梁真真对于现在的密切景象显得格外羞恼、尴尬,手指紧紧抓着沙发的棱角,死咬着嘴唇逼迫本身不收回任何一个音节。
“啊!”梁真真惊呼一声,敏捷拿起沙发上的软垫遮住本身的身材,眼神惊骇的看着恶魔一步一步朝本身走过来。
“宝贝乖,我会好好——疼你的。”滕靳司邪魅的勾唇,唇里的热气尽数吐在梁真真敏感的耳侧,惹得她一阵轻颤……
黑眸里涌起浓烈的妒意,奖惩性的俯身……
“我……”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滕靳司打断了。
她跟哥哥真的没有甚么,哥哥只是在她额上悄悄印下一吻,底子就不是真正的亲吻,并且阿谁拥抱也是有着启事的。
刻毒的男人本便可骇,刻毒又盛满醋意的男人更可骇!
滕靳司双手用力将她交叠的手臂扒开,提小鸡似的将她按在怀里,唇角微翘,“如何?想通了?”
一个小时后,梁真真感觉本身浑身的筋骨都要断了,本来筹算过后跟恶魔筹议哥哥的事,可现在的本身累得高低眼皮都在打斗了,底子没有力量开口说话,昏昏沉沉的睡畴昔了。
这是他的统统物!谁都不准碰!
每天的糊口都是单一循环的……
“那天……我去法院……帮哥哥顶罪,哥哥感觉……我很傻,然后……吻了……我的额头,真的只是……纯真的兄妹……干系。”梁真真颤抖着解释道。
“不……哥哥他……没有吻我,当时……当时的环境……特别,我……我们并不是……你设想的……那样。”梁真真被他嗜血的模样给吓得说话都倒霉嗦了,这句话她如何会不记得,犹记得第一次听到这句话带给她的激烈震惊,一度觉得这类事只要电视内里的黑帮老迈才调得出来,没想到——
嘴唇处传来的痛意让她秀眉微皱,额上密密的沁出汗珠,紧闭的牙关也痛得失守了……
梁真真有些猜不透他的设法,睁着圆圆的黑眸愣愣的看着他。
本来本身的一举一动全数在他的掌控当中,在他的面前,本身就相称因而透明的小虾米,如何蹦跶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。
“哦?那是哪样?”滕靳司大拇指和食指紧紧捏住梁真真的下巴,咬牙切齿的问道。
走到间隔本身三步远的处所,他愣住了,阴暗的眸子冷冷的凝睇着她,嘲弄的讽刺道:“如何?刚才是谁那么主动的从前面冲上来紧紧抱着我求我不要分开?这会又装起纯情来?莫非是这个吻让你回想起甚么呢?”
谁也不能夺走!
“嘘!别说话,别再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,特别是叶成勋!不然……”他的手指顺着她的下巴渐渐往下……
“记得我跟你说过甚么吗?”滕靳司逼近她,将她夹在本身双腿中间,让她动惮不得。
“顶罪?你觉得你去顶罪他就不消下狱了?”
她是他的!只能是他的!其他男人想都别想!
对于她的反应,滕靳司对劲极了。
滕靳司黑眸紧紧的盯着她,拍了拍她粉嫩的脸颊,“这才是乖女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