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可你……真的没事吗?”女佣不放心似的又问了一遍。
一会儿轻,一会儿重,少爷你好可贵服侍啊!梁真真只能尽量节制好本技艺里的力道,确保恶魔别再持续挑三拣四。
“滚出去!”滕靳司暴怒的吼道,胆小包天的女人!竟然跟他玩起心眼?还敢教唆女佣送浴袍给他?
她上辈子必然是好事干多了,老天用心奖惩她,先是妈妈病逝,再是叶妈妈抱病住院,然后赶上恶魔,今后恶梦连连。
以是说,有些电视剧坑死人,这是梁真真厥后才明白的。
她每次来大阿姨老是疼得死去活来,有过这么些年的实在经历,装肚子疼对于她来讲的确是小菜一碟,太轻易了。
可他浑身披收回来的森森寒气却让人不寒而栗,鹰隼般锋利凛冽的眸子似染上了一层薄冰,神采阴沉得吓人,夹带着暴风暴雨到临前的前兆。
“不敢。”梁真真吓得嘴唇都颤抖了,谁来奉告她,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?就算恶魔看不上阿谁小女佣也没需求发这么大的火吧?
滕靳司上前两步,手指用力的捏起梁真真的下巴,唇边挂着教人不寒而栗的无情嘲笑,“不听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