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如此场面,滕靳司由内心升起一股熟谙感,只是对于女人的尖叫,他一贯不感冒,八年前如此,八年后亦是如此,还未等他有所行动,立马走过来一名身着红色休闲服的妖娆男人,非常尊敬的说道:“滕少,不知您今早晨台端光临,要收场吗?还是……”
直到换来某男戏谑的笑,“……我长得很帅?”
只这一句话,梁真真便懂了,懂他本日为何俄然心血来潮带她来这里,胸腔内刹时溢满了打动,一股暖暖的热流沿着她的四肢百骸流淌开来,眼里也蒸腾起了雾气,氤氲成晶莹的水珠。
不晓得当年妈妈被敬爱男人的母亲找上门时,她内心有着如何的设法,又受了哪些不堪的委曲,光想想那种场面她都胆战心惊,感觉没法忍耐,那种欺侮只怕比针扎还难受百倍,比起妈妈,她是幸运的,她碰到了好人。
因为,他也曾经有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