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靳司神采黑了又黑,搞半天小鹿一向把他当道别的男人了,这点认知让他很不爽,捧着她柔滑的面庞,很当真的说道:“乖,当真看看我到底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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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快天亮,滕靳司才恋恋不舍的放过了怀中差点晕厥畴昔的人儿,抱着她去洗手间简朴冲了个凉,便抱着她倒回床上,撑着身子垂怜的看着窝在本身怀中熟睡的小女人,嘴角缓缓晕漾开一抹暖和的笑意。
“唔……你喊谁呢?我如何会是你的宝贝啊?”梁真真窝在他怀里媚眼如丝的瞅着他,手指仍然把玩着他衬衫上精美的纽扣,一副呆萌的利诱样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她无声的抗议,可或人不予理睬,醉酒后的小鹿很聒噪,除了直接封住她的嘴巴,他真的不晓得另有甚么其他更好的体例。
一夜纵情和宿醉的结果常常都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头痛欲裂、浑身酸疼,梁真真也不例外,揉了揉脑袋,对昨晚的炽热缠绵完整没有印象,她觉得这是本身宿醉的后遗症,内心还在悄悄发誓,今后再也不要喝酒了,好难受!
三十六计走为上策,她翻开被子筹办下床,却发明两腿发软,像是被碾压过普通,可想而知昨晚有多么的狠恶,她内心哀声一片,有点利诱昨晚是谁先主动的,她如何会跟陌生人走呢?
梁真真俄然一把抓住他的领口,整小我都扑倒在他身上,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盯着他看了几秒,“我如何越看你越像滕靳司阿谁混蛋呢?说,你们是不是双胞胎?你是不是他派来的?”
“不!我不要信赖你!男人就会说一些蜜语甘言,哄得女人被骗被骗。”梁真真撅着嘴气恼的推开他,回身想要分开,却不料被或人再次拉入怀中,封缄住了嘴唇。
“唔……痛嘛!”
“哼!我才不是你的宝贝,你们男人都是好人!没有一个好东西!前一秒还说爱人家,下一秒就把人家推入天国,这是混蛋才会干的事!放我下去!”梁真真伸出食指用力的戳着他的胸膛,鼻子一哼一哼,小嘴瘪瘪的,仿佛很委曲。
光阴静好,我只要你,便足以。
别的几个亦吓得双腿颤栗,特别是刚才开口骂人的阿谁,抖得跟筛糠似的,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,内心愁闷得要死,都怪阿谁女人说这儿有个变态在肇事,眼睛长到天上去了啊!连大名鼎鼎的滕少都不熟谙,的确就是瞎了眼!还扳连了他们几个!
环顾了房间一圈,很较着是旅店,难不成昨晚本身和谁产生一夜情呢?
梁真真嘤嘤呜呜的举着小拳头抗议着,可无法于男人的双臂将她箍得紧紧的,底子就没法撼动分毫,再加上酒精的干系,她已经没了思虑的认识,大脑里一片浑沌,不自发的便沉湎了。
“好,我是好人,我是混蛋,之前都是我的错,乖,先沐浴好不好?”滕靳司柔声安抚怀中的人儿。
梁真真在内里嗷嗷叫,蹲下去的时候她是扶着中间的某物,想要起家的时候却发明浑身有力,脑袋更是昏昏沉沉的,完整使不上劲。
“今后都给我长点脑筋!”滕靳司没好气的斥责道,抱着怀里的人儿快步拜别,恰好她的小手一向不循分的扒拉着他的衬衫,扣子都快被她抠掉了。